“回皇上,他大儿子已经病故,二儿子当知县,三儿子还是举人!”
“钦差传旨时,传朕口喻,就说治水七年风霜艰难,朕都知道,这是他功,但是他过,也不得不罚——今削官为民,贬到底,是罚其过,至于他功,朕会记得赏给他儿子!”
听这话,秦浩中轻咳声说着:“皇上明鉴万里,李沙德听这话,当真对不住圣上眷隆之恩……不过,这还是小事,眼前件大事,却还是如此!”
说到这里,秦浩中端言说着:“这河上有洪水,国中也有洪水,推恩令就是泄洪减压之举,这是国大道,是万万动摇不得。”
听到这里,方信脸上颜色,顿时霁和下来,周围大臣立刻明白过来,知道皇帝这次召见真正意思,不由暗中佩服——不愧为宰相!
重报上?还导致乱民骚乱,几酿成大祸!”
“治国要用道,治人要用仁,这人读几十年圣贤书,懂得这个道理嘛?!”说到最后句,方信声色兼厉!
在场人都坐不住,起跪下,说着:“臣等无能,还请皇上休怒!”
方信发泄过,却平和起来,摆摆手,让内阁大臣起来,缓缓移着步子,在亭子下面片菊花丛中倘徉。
虽是秋来,但是多种菊花郁郁蕴蕴,映着日光,精神抖擞。
“推恩令是国之大道,道已立,还需德辅之,评估钱财时,到底有何标准,如何才能尽量减得弊端,多得仁德?皇上把财产定为不动产和半不动产,实是英明,但是具体防微杜渐,多得实干,少得弊端,还需未雨绸缪。”
“皇上和秦相说很是,自古以来,上欲施恩,加之于道,却疏于仁德,反使官吏趁而加之,浑水摸鱼,使之不见好,只见恶,好事变成坏事——这多是,这些事小,却如星火在原,不可懈怠,务必力加整顿,雷雳风行,哪怕是能行几年就可,不能在推恩令实行时出乱子!”吴建容沉思有顷,说着:“皇上放心,皇上既定这个国策,定这个道,臣等自然会处处预备,尽量彰得大道,又安抚百姓,减得弊端,把这良药
“朕读圣贤书,治国要用道,治人要用仁,却是朕心悟,李沙德前面二条,都没有失道,但是他失仁,洪水滔天,不得不泄,朕也知道良药还有三分毒,但是朕读圣贤书,读列祖列宗圣诲,这个仁是万万不可放,千丈之堤,以蝼蚁之穴溃;百尺之室,以突隙之烟焚,德失多,就失道,立意是善,却作恶事,这种事古今不要太多,朕这次叫先生们来,就是要论这条!”
“皇上高居九重,垂裳治天下,却是明鉴万里洞若观火!治国要用道,治人要用仁,却是真正得道德二个字!”姜宝馨听这话,顿时磕头说着:“洪水过后,百里断垣残壁不见烟火,这是李沙德罪,也是们内阁罪!”
吴建容这时也说着:“如今之题,就是赶快下旨,拨运粮食,发下来年种子粮,以安这六县百姓。”
“说甚好,内阁上个条程来,朕看无误,立刻就批。”
“至于这李沙德,发旨下去,就说他治水有功,泄洪也并非违道,却不提前疏散百姓,又不通知郡县早早安排,这是有罪,削去切官职,以示天下。”顿顿,他又说着:“他有几个儿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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