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裴子云以前每年祭祖,只是对着裹着布灵牌行礼,小时曾经想解开看,还受母亲打,这时乖乖上前,对着跪拜。
跪拜瞬间,裴子云眼前花,似有股淡白气落在灵牌上,但是转眼这异相就消失不见,磕完,裴子云眼前出现个小小白梅,并迅速放大,变成个半透明资料框,带着淡淡光感在视野中漂浮,任务出现。
“任务二:考取秀才完结,请提取!”
“果是为安抚家人,其实秀才早就中,必须等到这时,才能领取。”裴子云这样想着,这时不及细看,直接领取。
“嗡!”只见额上,本来虚花瓣,突化成实质,
裴子云跟进去,见裴钱氏跪在个裹着布灵牌泣不成声,对着灵牌:“相公,你看到吗?儿子终于有出息。”
她泪如雨下,似要将这些年辛酸苦难都发泄出来样。
裴子云看着平日倔强母亲痛哭,心中百味纠杂,原主直到她去世都没有中秀才,死后年才中,这多遗憾啊?
这时,裴钱氏收住眼泪,她上前,把层层缠绕布掀开,露出里面块灵牌,上面写着“裴元审灵位”,不由又哭起来。
“儿,你父为贼人所杀,又诬为贼,你母无能,没有办法取得尸骨入殓,只得携带灵位,路奔逃到这里。”
常事,现在们村里有秀才,单是这项就免不少。”
“要是徭役,争水,告状,都有着好处,就你心疼这点小钱!”
“而且你看,秀才回乡,还带着县里巡兵呢!”村长呵斥着,见有人进来,忙招手:“你过来,人到哪里?”
“快到家。”
说话间,乐声大作,乡下当然没有正规乐团,无非就是吹鼓,而裴家,裴钱氏早早有人告知,说裴秀才,裴大老爷回来,就迎出来,眼看去,就见着是自己儿子。
“路上遇到个道人,知道这事,说着:夫人,你丈夫是官身,守土有功而死,却被诬蔑,沦陷冥土,这灵牌既立起,已有灵验,见不得英豪受冤,人事尽不得,后事却可相助,赠夫人符箓枚,和灵牌裹着,每到节日可以祭拜,但不可随意见光。”
“待得来日,小郎中秀才,有新朝功名庇护,自可打开公开祭拜,否则你亡夫就有祸患。”
“原听着还是将信将疑,只是当晚就有着灵验,你父就入梦,这些年也不说过去事,更不提灵位之事,这时终于可以拿出。”
说到这里,裴钱氏想起往事,不由大哭:“相公,你十五年不见天日,今日终于可以见见孩子。”
“儿,还不给父亲磕头?”
自己儿子身青衫,只是有些消瘦,有些心疼,顿时泪水就下来。
裴子云见着母亲,回想起母亲在自己出发前所说家世,知道母亲期盼着自己中这秀才,光耀家楣,连忙自怀里掏出份文书。
“娘,你看!”
裴钱氏手颤颤抖抖接过,她是识字,打开看,是授功名文书,上面还着盖知府和学政大印,副件还盖着县令大印,裴钱氏脸上带着笑,双目红:“儿,儿……你娘等十几年,终于等到今天。”
“你跟回房,拜见祖宗!”裴钱氏说着,就冲进里屋,还有人想跟去,就有人拉:“人家拜祖宗你去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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