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监说到这里,就不说,吩咐:“派人查查,这裴解元为什盯着这孟落公,这背后人又是谁?”
“是!”番子应着。
太监连连摇首:“那些军中高手,见得多,与裴子云相差甚多,差距就是在数丈之内,甲士能不能拦截突起袭击。”
“当然人力有时而穷,要是单纯武功,这也不必太顾忌,可是有些道术洒家也知道,能瞬间瓦解军阵,给予突破。”
“洒家就曾见得有个道士,用道术使之失明,连破军阵,最后还是用弩弓射死才算罢休。”
“裴子云这种道术与武功都是顶尖,结合起来甚是可怖。”
“要不是法不加贵人,克制道术,只怕贵人连觉都睡不着。”
裴子云远去身影,回身问着。
船舱再次打开,人出来,却是身着六品官服太监,但见面皮白净,举止温雅,望去是个士大夫,宫中太监有品级者,都经过内书堂教习,才学不低。
并且身换跟着几个头戴尖帽,穿着青衣,脚踏白皮靴番子。
大徐体制,太监最高总管太监不过是四品,六品官衔为宫殿监副侍,这太监权力不小,露出抹凝重,声音尖锐:“确非常厉害,难怪能杀得黑衣卫,坏潞王好事。”
又说着:“听闻此人上殿面圣,殿指挥使专门与长公主分说,说此子这样人实在不适合上殿,还使长公主不悦。”
卫昂见太监说话坦率,暗暗点首,说着:“原来如此!”
太监就说着:“最难得是,此人不但道法武功顶尖,就连时文也是大家风范,据说翰林看他举业试文章,说进士不过如此。”
“至于诗词,名震天下,隐隐有天下第之称。”
“更惊人是,还懂政治,那个平倭策,就鞭策入里,并且举重若轻,入手极简单,上手极容易,花费又不多,实隐隐有大臣之风。”
“所以入眼人很多,来调查这人不只是路,据洒家所知,至少有太子路,长公主路。”
“现在观之,并非是殿指挥使小题大做。”
听这口气,这太监是潞王人,就更是难得,诸王也可养得太监,但品级不得超过五品,这六品就是副手。
卫昂面露疑惑之色:“真这样强?”
太监点首:“真很强,单论武功已是当世绝顶,在世有这水平者,不过数人而已,再结合道术更是所向披靡。”
“公公,受父命,也曾领兵,军中也有不少高手,但给军阵冲,立刻溃败,为什公公这样高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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