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府入内,隐隐传来笙萧琴瑟之声,这人似知道忠勤伯位置,直接奔向花园,转过几道回廊,远远望去,见花园中修座水榭,汉白玉栏石桥曲曲折折,垂柳下摆着石桌竹椅。
“伯爷,刚才有长公主府中女官送着封信过来。”这人上前,将信递上。
原本正在池塘喂着金鱼忠勤伯,眉挑,神色中带着些好奇:“长公主好端端送什信件?”
忠勤伯将信件接过,抽出来看眼。
“锦瑟无端五十弦,弦柱思年华。”
小郡主是老嬷嬷带大,在夺取天下前,还是熟悉邻居,自有着情分,此时见着小郡主模样,也是难过。
听着老嬷嬷话,长公主眼中是闪过道无奈惋惜:“长痛不如短痛,太子赏赐是好事,但对裴子云未必是好事,人都要没,等那日,她突兀听着消息,还不如现在揭破,让她死心,不然等那日,不知道她怎活。”
“要是裴子云此次不死,等太子登基,凭这大功却也可加封,那时说不定就可以和她在起。”
“不管是好是坏,总得揭破。”
“唉,皇家事,有时看透又如何呢,还不是身不由己,不要说出去。”长公主叹息声,就是向前而去。
让下人打听他消息,今日又为什将这些消息告诉于?是想让断念想?”
“你每日消瘦,瘦在你身上,疼在娘心里。”长公主轻轻将着小郡主搂在怀里:“他有他心上人,也有他生活,你从未真正走入他世界,就算你再怎思念,他都不会晓得。”
“娘,别说,你说好难过。”小郡主靠在长公主怀里哭起来,止不住泪水,或是因为许多天没有好好睡,或是得消息大喜大悲,她哭着,渐渐睡过去。
看着怀里小郡主睡,长公主和服侍嬷嬷将小郡主抱上床。
“这些日子,都给小郡主准备补益气血吃食,多和小郡主说话,听见没?”出小楼,长公主脸色变,向服侍丫鬟就大声训斥。
入目就是诗句篇,下面读去,原本挑着眉忠勤伯,似乎在品味着,将信件看完,上面是写素月门主为难
“是,长公主殿下,老奴晓得。”老嬷嬷应着。
忠勤伯府
“忠勤伯可在?”女官牛车在忠勤伯府门口停下来。
“您是?”伯府内门打开,走出来人见着女官就是行礼。
“是长公主府中女官,长公主命将信送至贵府。”女官上前将着腰牌在伯府面前露个脸,紧接将着信递上,这人连忙上前查验腰牌,接过信件,又送着进去。
“是,长公主殿下。”丫鬟都跪伏在地,瑟瑟发抖,大声应着。
小楼内,小郡主睁开眼,自床上起着身子,拿着画笔轻轻绘着裴子云脸,带着眼泪,不小心,滴泪水就是从睫毛上掉落,滴在画卷上,将画打模糊,又捂着脸,无声哭起来。
长公主在外转过个走廊,怀里掏出封信递着身侧女官,就说:“将诗篇递给忠勤伯,也让他读读,看他怎想,怎看。”
“是,公主殿下。”女官接过诗篇就是转身去伯府转交信件。
“长公主,你今日为何要挑明着事,小郡主本已憔悴,这样样伤心对着身子不利。”跟随在长公主身侧老嬷嬷就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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