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这个蓑衣人可是将整个白山社总堂杀干干净净,里面可有不少高手。
“其实,并不想杀你们,只是你们跟错人,谁叫你们是秦高党羽,有人希望你们死,也希望你们死,只能将你铲除干净,不留后患。”蓑衣人自是裴子云,他神色有点忧郁,叹说着。
“不,你不是人,你是魔鬼。”舵主看着裴子云眼神中带着恐惧,面前这人杀多人,还不罢休,不是魔鬼是什?
“其实,如果有选择,谁又会杀人。”裴子云喃喃自语,眼神中带着些迷离,舵主看着裴子云,突呐喊声杀上去:“兄弟们,快逃!”
这次,若不是出去打点秋风,没有在堂中,怕个都跑不,远远看着个人追杀堂主,原还想去救,可没想到堂主连三招都接不就被杀。
“快,快,那人肯定发现们,只要逃到河缇,那里有船,们乘船沿河而下,那人肯定追不上们,到时们再将事禀告上去。”黑衣人想清晰,奔逃着对着自己手下安排,都气喘吁吁。
前方河已近,几人都看见奔流河水,撞在船上带着白沫,数人都拼命奔逃,似乎身后有着怪兽,见着前面船舶,就个跃上,迫不及待取着竹竿撑船,要顺流而下。
身后几个也都跳到船上,往夜里看去,都带着恐惧,到河中,几人才松口气。
“舵主,这人是谁,为什这样追杀们?”有人压低着声音问,声音颤抖:“哪个道上人这样狠?”
“是,侯爷。”
甲兵应着就要出门,沈直此时闯入,听得这话,连忙喊着:“且慢!”
“怎,连你也要拦?”济北侯阴沉沉地说着。
“主上,岂敢拦您?杀裴子云可以,只是家属……”沈直被他凶光四射目光刺得颤,知道这时要是没有足够理由,连自己都可能被杀,当下靠近低语几声。
济北侯表情呆帐,良久才嘶哑说着:“什,太子?”
“谁知道,这些日子直传来消息,说是多处堂口被挑,许多兄弟被杀,恐怕现在就剩下们几人,该死,们连杀人是谁都不清楚。”
“不过,们乘船顺流而下,就算骑马也难以追上。”舵主吐口气说着,只是话刚落,突听着似乎有水声,黑夜里没有星辰,哪看清楚,正慌乱之间,船沉,灯光下个穿着蓑衣人已站在船头。
舵主猛就将长刀拔出来,大声喝问:“你,你是谁,为什定要杀们,们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。”
声音带着结巴,面带着恐惧。
“你苦苦相逼,又为什?”舵主身后几人身子都在颤抖,有个人似乎豁出去,大声说着。
济北候突声怒吼,刀光闪,个丫鬟站在侧,这时刀斩下,她只惨叫声,跌出去,鲜血飞溅。
雍州·里泉县
天色片漆黑,浓云遮得星目不见,朔风吹下,片片雪花。
但是还可以看见,隐隐有几人,色黑衣,结着绑腿,穿着快鞋疾奔,踏在满是卵石河滩上。
“快,快逃,那人就追来,没想到这人寻过来,不但连着帮主,现在连堂主都杀,们都是帮主心腹,恐怕此人绝不会放过们。”个黑衣人奔逃,对着跟随在身侧下属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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