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裴子云话,让人无法反驳,虞云君看着裴子云,见着眉上带些杀气,想起路战绩,又有几人能抵挡?
倒是宽心,只是和初夏距离,愈是远,不由叹声,听着这叹,裴子云看眼,虞云君本来俏丽脸上此时有些憔悴,是为松云门事操心。
裴子云又说:“师父,和赵长老说过,现在道观有五百亩,既封真君,就把千亩买足,这有利恢复道观,想必赵长老事忙,还没有去办,这次回去,就麻烦师父。”
“不行,千匹布不足以报答救命之恩。”
妻子又说:“两千匹可乎?”
这人摇头:“还不够。”
妻子就说:“若是这样,不如杀之!”
于是夫妻就联手,就把这人杀,这其实就是人身份太贱,要是上位者救人呢?
载到州志里。”
“百姓士卒有功,好点赏些钱财提拔级,坏就只等诛杀。”
“校尉县令有功,连拔三级。”
“而总督宰辅公侯有功,惟恐赏爵都不能褒忠赏良。”
“这功劳大小,又谈何说起?”
那结果就是还是这人,却涕泪感激:“主上救,不但粉身碎骨,连子子孙孙都报答不尽。”
于是不但自己当奴才,还要捐出子孙世代当奴才,而成片佳话。
不过这些自不用说,上面说话,已很深入,裴子云抿口茶,见三人都是目瞪口呆,也不继续,说:“师傅,现在你把傅府人包括母亲迁去山门,那里有素月门门主和数位长老,相对安全。”
虞云君听这话,回醒过来,看向裴子云问:“你呢?”
裴子云笑起来,带些惆怅,更带些自信:“却不要紧,剑在手,又有几人能拦住。”
裴子云怅怅说着,所以自己上太平策,才只写三分之,写多,怕就要立刻杀头。
“故上这平倭策,虽有功于总督,恩泽百万百姓,甚至有益国运,但区区个举人,不但是总督,怕是上下官场,甚至整个社会,都觉得总督能上个折子,已经抬举,哪能再凭功去要人情?”
说着,裴子云就笑,其实施恩也是这样,大人物给口水喝,都得粉碎相报,你小人物救人水火,深恩几于仇,就杀你百。
有个故事,有人救人命,后来遇到,不由分说将恩公拉到家中盛情款待,并私下和妻子商量:“此活者,何以报德?”
妻子说:“偿还千匹可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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