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大夫说到这里,取着酒清洗着伤口,屁股上些碎布粘着,胡大夫撕下去,随之发出惨叫声。
“混账,混账,混账!”蔡远振怒骂着,也不知道在骂谁。
随军大夫也不在意,看着和屁股贴在起裤子,倒吸口气:“是往死里打,血肉都模糊,至少几天都不能动弹。”
胡大夫说,就将着裤子剪,掀开。
“嘶!”蔡远振倒吸口气:“你这胡泼皮,疼死老子。”
胡大夫冷笑声:“这次又何事,让将军发大火,把你打成这样?”
“哎,不知道最近怎,将军邪门,要整治军纪,说行为不端,今日将唤过去,就拖出去顿军棍,还挨训斥,职位也让刘营正代管。”
,你接千户,至少操练得维持,让上官看不出破绽来。”
“姐夫,你放心,有数,千户,定管理妥妥当当。”青年给面前将军斟酒:“姐夫,敬你,先干。”
说着青年“咕”声,口干,见着,陈平也举起杯饮下,最后拍拍他肩:“刘襄,给你个劝告,你既明白自己是赵括,就得安分把这军中当官场混,千万别上前线。”
“敌人可不知道你有多少后台多少关系,矛箭照样死!”
刘襄连连点首,却摸着袖子里个令牌。
“这是要对你下手。”胡大夫说。
听得这话,蔡远振挣扎:“胡说。”
看着面前蔡远振,胡大夫冷笑声:“你说说,你是正经八品官,会因些鸡毛蒜皮小事挨军棍?”
“这是打击你威望,你看见你手下眼神不?”
“军中讲义气讲交情但更讲实力,你连自己都保不住,谁会跟你?”
军医帐篷
帐篷前不少纱布都挂在竹竿上晾着。
空地上几个架子摆着簸箕,装着药材在晾干,随风吹,就能远远闻着药香。
陈平拖进去,听响动,军帐内个军医端着簸箕进来,笑着:“蔡千户,怎?今天又吃军棍?”
蔡元振没有说话,趴在床上,骂:“你老不死胡泼皮,每次挨军棍,你都欢喜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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