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王岁俸银五千两,禄米五千石,亲王岁俸银万两,禄米万石,收入也倍增倍。
承顺郡王欣喜翻折子看着下去,这折子格式很特殊,每次战役分行,参与者是谁,谁作用大,简约明晰,丝毫不乱,把各将功绩和事情说得清清楚楚,不由暗暗佩服。
看会,承顺郡王伸手揉揉眼睛:“裴真人折子写真好,比着在父皇那里看折子清楚明白多。”
“王爷,裴真人颇有大才,不然也不能这快平定应州之乱。”
陈公公说着,听着这话,承顺郡王不由点点首:“确如此。”
听着承顺郡王担忧,陈公公笑着:“王爷,裴真人安排精细,下午到入夜,都没有什事发生。”
“哦!”承顺郡王听着,有些失落起来,看着承顺郡王这样子,陈公公才说:“王爷,裴真人送折子来。”
听着有折子来,承顺郡王眼前亮:“快,快取来,看看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陈公公转身取裴子云奏折,承顺郡王接过折子,在灯光下,仔细看起来。
承顺郡王虽小,可看折子很认真,看到自己居中调度有方,指挥陈永举攻克州城,不由脸有些红,又欢喜说:“父皇看着立功,想必很欢喜。”
不如现在就去休息,明天再议事成不?”
陈远之暗赞着裴子云天擅聪慧韬晦有术,口里答着:“是,下官这就按这个安排下去。”
承顺郡王略迟疑,也不推辞,自己行人进主殿,房间自收拾干净,裴子云去西院,有人送上澡桶,痛快洗,又换新衣服,趿上鞋子踱两步,就去书房。
书房有丛书架,但是不多,裴子云左右看,笑:“这就是总督书房?”
入座沉思,现在大破州府,平乱济北侯已毕,是盖棺论定之时,裴子云命人磨墨铺纸,定定神,就书写汇报。
“王爷,你年幼,看久折子对眼睛不好,不如明天早起来再看?”陈公公劝着,承顺郡王略躺着,只才是躺下,心中却按捺不住,起身,摇手:“再看会就去睡。”
说完揉揉眼,又是看起来,里面描述陈永几次参与战役,功勋很多,说到忠勤伯,里面也没有掩饰,说:“启北之役,看似防守,实牵制贼军主力,于战局有举足轻重之功也。”
又说着:“蒙尧身水师都督,不以臣是道
陈公公站在侧,跟着笑起来:“是啊,王爷,您立下这功劳,不说来日,想必不久,就会晋爵。”
“嗯!”
大徐制度,皇子赐名即受封,先封节度使,遇大礼移镇,再封国公,封郡王,封王,迁转亦有次第,不遽封。
皇子理论上都能封郡王,但是封不封亲王就难说,这看皇子背景、本身品德才干、以及皇帝心思。
现在有这功在,封亲王就十之八九。
大破济北侯,早有定案,都写上。
灯光明亮,渐渐到黄昏,夜色沉暮,偶尔能够听着草丛中传来蟋蟀声。
“水,给取水来。”
承顺郡王口渴,呼唤陈公公而来,只见随从阵手忙脚乱,陈公公提个茶壶而来,水倒满递上。
承顺郡王喝水,才躺在床上,向着陈公公问:“入夜可有什事?降军可有动静?夜晚可有刺客?或又有别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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