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道人,就算有先帝遗命,也不可能掌握六州兵马调遣,或者说掌握也会使许多朝臣离心,对皇上不利——皇上要办第件大事,不能和群臣背着干。”
这番建议说入情入理,为启泰皇帝着想,更为社稷着想。
启泰皇帝原还有着警惕,听着心动,说:“哦,你可有什建议?”
裴子云听着,微微笑:“皇上只要召集重臣提提,必有许多人反对说,大权不可人掌握,更不可由道人掌握。”
“这时只要有人提议,说是先帝遗命,不可直接反对,但是可分权。”
“只是要守孝理政,你是先帝任命全权,就是实际钦差,现在你可有什章程,想好就直接和朕说,好颁布下去。”
裴子云自是明白,天子守孝二十七日,朝廷正式进入治丧程序,反不能多事,沉思片刻,就说:“陛下命人取地图,现在就可为陛下分说。”
裴子云说着,启泰皇帝听着,就是命令道:“来人,取地图来。”
立刻就有侍卫将地图铺出,裴子云伸手在地图上划:“皇上,您万几宸函,臣不敢虚言,就直说。”
“首要在于战略,现在璐王得三州,影响已遍及小半个天下,实是可忧。”
要尽礼才是!”
“是!”皇帝按照规矩,要守灵二十七日,启泰皇帝既登基,旦仪礼完成,立刻声令下,整个皇宫布上白幡,黄纱红纱宫灯尽数撤去。
太监捧着孝服孝帽疾趋而来,长跪在地奉上,启泰皇帝这时两行热泪籁籁顺颊而下,换穿,许久低声:“父皇,必守护大徐江山,继开盛世,希冀在天上保佑。”
说罢,皇帝又问:“真君可到?”
“陛下,真君已经到,就在偏殿门口候驾。”
“其实就是划分几路,以文官为钦差,不许野战而依城自守,建成铁幕,和围剿济北侯时样,不过唯不同,就是并不独掌大权,以安天下臣子之心。”
“呼!”启泰皇帝听着屏气,接着就叹:“此言甚善,不过,却有点担忧,当初忠勤伯也使此计,却被大破,卿又如何破
启泰皇帝目光看去,点点首。
“要对付璐王,臣办法,第步还是铁幕,就是首先是围困住,各个都到位,再寻机击破。”
“你这话虽简单,但却是正理正道,洞察之见。”启泰皇帝点首:“不过具体,还请卿说来。”
皇帝和裴子云相处这样多时间,自然明白,越是高手,越把事情说简简单单,要是让人听不懂,就是半调子水平。
“先帝命节制六州,其实以身份来说,权太重。”裴子云坦然说着。
启泰皇帝听,就不语踏步,转入偏殿,偏殿中早放着幅江山社稷图屏风,摆在龙椅后。
江山社稷上绘画农夫,士族,商贩,甲兵,*员,都各司其事,似乎将天下都是囊括其中。
“裴真君到。”随太监声音,裴子云入内,才是入内,就感觉凛然,再看太子,已是新君,不复往日。
“爱卿来。”启泰皇帝说着。
“陛下万岁,恭贺陛下荣登大宝,顺天承命。”裴子云行礼,启泰皇帝听,笑笑:“朕虽已荣登大宝,可天下尚未太平,璐王作乱,祸乱方,朕为新皇,每及于此,倍感痛惜,恨不能亲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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