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顿,又自己说着:“朕虽不通兵法,也能看出,方虽说必胜,但也要不少时日——想必卿快马赶来见朕,必是还有后着,卿只管直说就是。”
皇帝说着,露出丝笑意,对皇帝来说,裴子云从不会让他失望,这样想着,思绪就有些飘散,想起父皇
说完,转向裴子云,问:“卿上折子朕已经细看,不过还有些细处,朕还没有明。”
裴子云起身躬:“臣前来,正当为陛下解惑,请展开地图。”
皇帝点首,立刻有人把地图展开,裴子云上前几步,指说:“现在连臣在内,有四大营,宛四个磨盘,不断牵制和消耗着璐王力量,使它再难进取,这就是困蛟之局。”
皇帝看着指向,神情严肃起来,脑海思虑,将情况代入,局面渐渐清明起来,随着裴子云细致讲解,似乎真看见四个磨盘磨着铁石,将璐王点点磨灭,不由点点首,只是沉吟不语。
裴子云又伸手在地图上画:“陛下切急,陛下前些日子,又放出不少宿将,这些宿将兵权不多,家眷和家族都在京城,谅只能为陛下门心思效死力——现实效果也不差。”
大人,请进。”
“驾!”马车夫面无表情,又向里面而去,抵达道门,就停下来,裴子云下车,就远远见得茂林修竹,由太监引着进去,穿过道花洞,抵达到个小殿,此时,皇帝端坐在内,数个太监宫女服侍,摆着兽炉,兽炉里烧着火红碳,将这殿烤火热。
皇帝拿着份折子在看,看不出神色,眉略些修整,显得威严,时不时皱起眉,似乎在思索着,端起面前茶杯,用杯盖拨拨水面,喝口。
“裴真君求见!”太监入内禀告,打破安静,皇帝听,不由露出笑意,将着手中折子放,挺直身子:“进来!”
“真君,陛下早已等候多时。”太监小声说着引入,裴子云略点头,脚步从容而入,太监侍女都躬身,声不闻。
“继李元勇,赵大林斩首千百,夺两县城,吉寒斩首九百,夺县。”
“这等在大局来说,胜负其实不重要,重要是消极防守话,敌人还可抽兵抽粮,集中力量打歼灭战,这宿将就是棉里针,使敌人再难抽出兵力和粮草,突围无能,就陷入消耗泥潭中。”
“可以说,单是此策,璐王已必输。”
皇帝听,看良久,才叹着:“此是卿之智略。”
又看着裴子云,心中思潮翻滚,就算当皇帝,也不得不承认,璐王才能在自己之上,想到这里,就透出股杀气,就问:“那什时才能把璐王擒拿入京?”
进入殿中,就见得皇帝,裴子云伏身拜,听着免礼就起身,皇帝打量裴子云摆手,随皇帝手势,服侍太监宫女都是纷纷退下。
裴子云也认真打量着皇帝,原本太子时,还有些懦弱,或说文弱,现在再看,已有威严,喜怒不行于色。
皇帝说着:“真君远来,辛苦,来人,赐坐,赐茶。”
太监立刻上前,将墩子移过去,裴子云坐下,接过茶,茶水带着清香,只闻着就令人心旷神怡。
柯度却行三跪九叩之礼,又把个单子奉上,皇帝看着,脸色略涨红:“道录司还有人背叛,这些贼子实是可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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