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流金岛养兵二十人,还藏锁子甲十八,谋为不轨,这是大逆之罪。”
“擅调官兵,为救友人,这是欺罔之罪。”
高光听着,这时就明白过来,冷汗就流下来,裴子云却继续说着,条条细数:“身为道人,受提镇叩头之礼,是其僭越之罪。”
“不请旨杀总兵,是有专擅之罪,还有置私人船行,贪黩之罪,对,连私砍山林,也是侵蚀之罪。”
这条条说着,裴子云笑眯眯,见高光冷汗滴下,又哑然笑:“这条条,觉得都说很对,听闻折子上说,按律应满门皆斩;母女妻妾给功
“领路!”会裴子云将目光收回,高光忙擦把汗,这时再也不敢多说,在前面带路。
林云观
门前有着甲兵护卫,两颗掉光叶子柏树立着,观主领数个道人等候,见着高光领着裴子云,立刻迎上来。
迎到内部,地面青石板,悠久年份,地面有些灰苔,屋檐随着天空细雨落在瓦片上,发出滴答声。
观主陪同在侧,说着:“本观是白都真人本观,当年真人在此编修《玄山藏》,这是收录道藏,燕国明昌元年二月,皇太后病危,命真人设醮本观,月后,皇太后病愈,遂赐敕封。”
醒悟过来,知道没有条件,当下就在室内徘徊,喃喃自语:“不,不可能,历史上才几人,裴子云修行太速,根基不稳,不应成功。”
“大人,大人?”年长道官看着冯敏陷入混乱,就再次催促起来,这符箓通讯时间可不长。
冯敏伸手掐掐自己虎口,阵疼痛传来,清醒不少,反身说着:“本官知道,立刻禀报圣上。”
说着,冯敏点,符箓关闭,匆匆转身出门。
辞酒坡
行人入内,就见得神像看上去确是个道人,而且还有着灵光,裴子云看看,见着观主已手捧着香,不由笑,取双手插进炉里,颌首就算礼成。
高光见着,也上柱,同样也只略躬身,踅身出来,问着:“你宴治好没有?不得有丝毫懈怠。”
观主立刻退出去,高光引着入房休息,不时打量着裴子云,裴子云却轻松自在喝茶,突问着:“听闻陈州已全数收复?”
高光听着,已到嘴话又咽下去,改口:“是,真君大败璐王,郡县闻风而降,就在今天上午,最后个县已收复,这全是真君之功,朝廷必有褒奖。”
“呵呵”裴子云听着高光话,这时声似笑不笑:“褒奖?听闻朝廷有人弹劾十二条大罪。”
“真君,这坡下雨,有点滑,您小心些!”裴子云才下来,高光就迎上去,脸谄媚,态度更是恭谨有礼:“您身关系数十万大军,要有闪失,奴婢实在担当不起。”
高光这样说,虞云君和长老不禁对望眼,堂堂专差,对着自称奴婢,难道裴子云威风到这地步?
裴子云却心里雪亮,知道高光已知道自己渡劫,刚才惊心动魄,现在已经平静下来,松弛地笑,说:“何至如此呢?这是不敢当,不过春雨不下雪,确有点寒!”
又听着高光连忙说着:“真君赏景辛苦,已安排道观,就在不远处。”
裴子云听,目光盯着高光,脸带着笑意,高光只觉得身子沉,额上就有冷汗流下,惶恐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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