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说在这里仙人驾风渡河而去,于是被命为仙人渡。”冯敏不明其意,还是回答说着。
“千年之下,连道录司都记载不全。”道君静静听着,长长吐口气,说着:“其实是当年,被截杀,还是杀出重围,逃到这处,已经筋疲力尽,油尽灯枯,不想还是遇到故人,终没有能渡过这河。”
道君说着“故人”,面无表情,对面冯敏不由打个寒噤,只听着道君说着:“仙人渡
要不是自己有着中央龙脉,特别是转化妖气空间,岂能这样帆风顺?
裴子云向右瞥眼,跃上渡口船,船无风自起,渡过河,人又晃,消失在对岸不见。
过会,道君才出现,与刚才不同,神色凝重,看看天,稀稀落落雨点又细密落下来,河面在风雨中起着水泡,时聚时散,缓慢汇向远处,道君看着良久,长长叹口气,良久笑:“读史书,历代皇帝日日衰老,看着太子风华正茂,指点江山,岂又不产生疑惧之心?多有相残之事。”
“父子相疑如此,何况师徒?当年突飞猛进,师傅就隐居山林,并不想看见来拜访,当年还疑惑。”
“虽说大道宽宏,可是为道君,看着你这个后辈飞快成长,点点把只属于力量夺去,终于理解皇帝和师傅当年心中味道。”
东华派掌教立刻受伤,喉咙甜,口鲜血已喷出,但却没有死,可接着瞬间,道剑指划过。
“噗!”喉骨碎开,脖子切开半个,东华派掌教跌出去,怒睁着双眼中充满浓浓不甘与绝望。
“不!”天女宫掌教才喘息下,就发觉四个道友已毙命,顿知自己必是无幸,惨笑:“道君已过去千年,原本以为传言夸大,本觉得们五个联手,必可胜过,不想真有这威能,接近道君。”
“好恨,恨苍天不公,想们哪个不是呕心沥血,数十年修行如日,却蹉跎生,而你才二十余岁,就有这境界,上天不公……”
说着,大口鲜血喷出,天女宫掌教眼神已经迷离,瞳孔散开,伸手似乎要在空中抓住些:“大道,大……”
“遂古之初,谁传道之?上下未形,何由考之?冥昭瞢暗,谁能极之?冯翼惟像,何以识之?”
“这是贤人所唱,流传千古,只是真以为获得现世不朽道君道祖会传道,终只是凡人金扁担——若能长生不朽,哪立太子,谁会传道?”
“传道者,除非愚令智昏,要不都是肉体腐朽者。”
道君时间感触,良久,才拿出张符箓,灵光亮起,片刻,对面传出冯敏声音。
灵光中,暮色苍茫,道君负手而立,默默注视着远处,久久没有言语,良久才淡淡说着:“仙人渡,你可知道为什取此名?”
句话还没有说完,却已气绝。
裴子云没有说话,轻轻抹去嘴唇丝血迹。
“从今日起,道门又少五个真人,整个天下,只有道君与龙气堪为敌手。”裴子云面无表情说着,股苦涩感觉却已悄悄袭上心,这种感觉是同情,不,自己点也不同情这些人。
或是物伤其类,道君之后,天意厌憎,灵脉枯竭,这些人与其说是误入歧途,不如说是走投无路。
任凭才智过人,没有天时,没有灵气,又怎成道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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