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河堤向下看,整个府城,连同城二十万亩良田,都在其中。
钱敏见,眼中泛起异光,连连说好:“恭喜公子,终于找到。”
“嗯。”王少云应声,表情似哭似笑,没有半点喜色,继续上前,就见得个巨大记事碑。
“这就是纪公碑!”句话说着,王少云这才转过脸来,喟然叹。
钱敏虽是江湖人,杀人如麻,早就铁石心肠,这时心上还是震。
不会,就在指定河堤上,停下来。
河岸上大风猎猎,地面被冻僵硬,不远处忻水河水浅半,这很正常,这是冬天,到春暖花开,就水大。
钱敏和王少云两人下车,付车夫钱打发他,车夫也不在意,心中暗中觉得文人都是神经,这样天,还上河堤吹风,不过这不关他事,得钱,就驾着马车,哐当哐当奔回去,刻也不想多呆。
见马车走远,王少云朝河堤上走去,钱敏也自当跟上。
河堤上,王少云披青色大氅,只是看着,身后跟着钱敏,望着下面连绵乡田,流经河水在幽暗枯萎芦苇丛中流淌着,给人种神秘感觉。
凌晨时分,伙计和店主都醒,都在忙碌着。
片刻,后院门“吱”响,出来个中年人,老板见他出来,笑着过来:“这位客官,有事?这时天早,您就要出门?”
钱敏笑,说着:“家公子顷刻就要出门,左右有没有马车?要雇着辆马车过来着,还有,帐房结算下!”
老板略怔,笑着:“有,当然有,张三,还不赶紧去给公子找个马车?”
说着又请钱敏坐,结算着银子——二两三钱!
纪子英是本地政声卓著名吏。
自知县到知府,劝桑养蚕、清理政治,禁商短秤,开广学,境内肃然,家家夜不闭户,是个名臣,但最著名就是眼见这堤。
纪子英勘查河道水位涨落,把衙门设在工地,巡视工地,花费三年修建成此堤,可抵御百年洪水,仅此项,恩泽万民,就可使当地人为他修座活祠,只是随后纪子英被魏侯以“贪婪不法
王少云毫无表情,向前凝视会,又看看远处:“你看这处河堤如何?”
“不是很好,公子。”
“那们继续走走!”王少云皱皱眉,这些天还没有找到处理想河堤,真是让人不快,王少云这样想着,步伐没有停留,朝更远而去。
行段路,只见处坝,高六丈巍然耸立,用坚石叠之,城墙依此而建,从这处河堤上望去,真是威武雄壮。
不止是城墙,就是河堤,也是宽大坚固非常,就是马车在上面奔跑也不会觉得拥挤。
过片刻,马车才来,却这时后院门“吱”响,又出来个人。
只见这人戴着银冠,身着青袍,披大氅,穿着长靴,黎明光中,脸上还带着晶莹光,看上去很年轻,只是似刚哭过,眼有些红肿。
王少云到外面,见得钱敏和车夫已在外面等着,也不惊讶,走出来,上马车,对着车夫说着:“去忻水西河岸,有青羊铜像那处河堤上。”
车夫虽觉得奇怪,但也没有说什,驱使着马车朝王少云说河堤上去。
这里距离着不远,炷香时间后就出城门,虽有守卫检查,但随手塞十几文钱,他们也就直接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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