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本国,俸禄足以,要是中土贵人,备加礼遇。”青田长盛说着:“比如邢君,虽不识实务,却也可传授儒学,故礼遇之,称先生。”
“其上呢?”
“若邢君不但能教学儒术,还能对大略有相对精准判断,或者解政事,能切实办理公务,此是四品,可授知行,领职司。”
知行是世袭领地,王存业听点头笑着:“再上呢?”
“不仅能对局面有着精准判断,还能分析走向举出要策,或者抚民殖货明正典刑,此是三品。”
“王大人,这确是事实!”青田长盛笑:“但是金子要运到中土来兑换,风险却是很大,这样话,实际上兑换比例八比,只有二成利润,却也算不得多。”
“风大浪大!”王存业若有所思。
船身随着江涛波浪,青田长盛叹息声,说着:“不仅仅是这样,还有海贼有水妖,这海路不好走啊!”
又说些话,原来海贸确是,bao利,但风浪、海贼、水妖三大拦路虎,航海就变成搏命,旦失败就连船带货和全船人起陪葬,别说是般人家,就是豪族和大名都受不几次。
不过就算这样,海船也愿意宁可少载些货物,也要请得中土士子前去扶桑。
入座时,邢思远有些不自在,本来接风主角是他,现在变成王存业,虽在这半个时辰内,整治酒宴档次增倍,邢思远却宁可不需要这个档次。
王存业向四周看圈,这就坐,随意寒暄几句,喝下两口清酒,气氛就热烈起来,参宴武士都在看着王存业、青田长盛,邢思远三人,却不插话,只是不时倒酒。
当青田长盛知道王存业是正八品道官时,顿时惊,连忙亲自过来上着清酒,说着:“原来还是位道官大人,大人万里而去扶桑,却是路上辛苦。”
酒过三巡,话说这宴是结合扶桑和中土手艺,确不错,鲜味浓郁,王存业就交谈着,青田长盛知道情况,问着:“王大人,您这次游历,准备在哪里登陆呢?”
王存业说着:“并没有目,还年轻,只是挂剑游学。”
王存业初听着觉得有理,现在却有些要笑,心里暗想:“痴心妄想!”
口中却笑:“再其上呢?”
“能筹谋大略,图世建功者,二品。”
听到这里,王存业就笑:“品难
王存业不动声色说着:“此诚是求才若渴,不知有无章程。”
“当然有,却有五品。”
王存业笑:“愿闻之!”
青田长盛沉思良久,说着:“有技之长,能有益本家者,此是五品。”
扶桑看来也是看人给菜,王存业笑着:“不知待遇如何?”
话说王存业今年才十七岁,青田长盛看看,顿时信,说着:“这船出海后,会停到山尾湾,这是青田家领地,还请大人上岸到山尾町,让青田家款待番。”
“那就多谢款待。”王存业也不推辞,到扶桑去,还需要个地头蛇,青田家遇到,也是缘分。
当下宾主都欢,酒宴完,是下午三点。
青田长盛又设茶座,这时船已出百里,江水茫茫东流,茶座宽宽绰绰,却只有二人,邢思远都不在。
“听闻扶桑金银兑换比例只有四比?”这是王存业根据记载问着:“为何不在中土兑换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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