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说着:“甚善!”
“这法公平,但假使是壮汉,彼是幼儿呢?生计日只有百担,臣天挑九十担得九百文,彼幼儿天挑十担只得百文,这有谁能说不是呢?”
“故公平之道,就是法理公正,而力不同,所以臣越来越强,不消几日,就可垄断此生计,而彼幼儿就得饿死!”
“国朝和外邦,实是壮汉和幼儿之别,军士能胜过本朝?人口有本朝繁多?货品有本朝精美?”
“只要约定彼此关税相当,谁也不许私下提高,并且二国商人不得扣押拦截,不消三十年,外邦粮食、金银、矿产,尽入本朝矣!”
“自祖龙以来,窥探神器者斩不尽杀不绝,唯天下之位无可代替,皇上要是作此举,却授人于柄。”
“而且本朝现在,也不宜战争。”
如果大统,战争并不难,但现在诸侯林立,天子军队威慑天下就有些力不从心,更谈不上远征诸国。
天子听着悚然动容,默思良久,点头叹着:“确是这样,卿可有良计?”
王存业笑着:“皇上,对邦国般士绅贵族来说,仓库里有是粮食,这些粮食在仓库里不能食,徒是变霉化粉,能换取丝绸瓷器茶器又有何妨呢?谁不想着享受富贵呢?”
前,皇帝也不敢随意改换,但在这个道法显圣世界,儒家早就被打击不成气候,这时罢黜并不为难。
而这时王存业受到天眷,更是使他下决心,天帝都中意,显是这条路能走通,能走下去。
正想着,突听着太监禀告:“皇上,玄尚真人来。”
“请着进来罢!”天子说着。
片刻,就见着王存业进来稽首:“见过天子,不知入夜召见,有何差使?”
“威逼进贡有失大
“不过这种趋势,确会引起邦国有识之士反对,久久积累,怕是引起邦乱,臣有计,不敢说釜底抽薪,却也有些效果。”
“天下之道,在于礼,有道伐无道,无不胜,与邦国交往,更要站住正理,才能呵斥不臣。”
“天下之法,在于公正和对等,虽是君臣,实是兄弟之邦也!皇上,要是天朝以君长之邦,却谦和与藩国签下公正对等之约,请问天下谁能说不是呢?”
“公正和对等,兄弟之邦?”皇上却不解其意,看向王存业。
王存业笑着:“臣比喻,两汉在码头挑砖,约定不欺不压,跳担砖,算十文钱,这公平否?”
天子笑着看眼,说着:“赐座,上茶!”
待太监上过茶,见得王存业坐,这才说着:“真人在殿前演法,说很清楚,只是具体入手,朕还有些难解。”
“众国称藩纳贡,却有王权,自主治理,奢侈换取粮食,看是极妙,但未必顺利,对方也未必没有人才,能识得此计,怎才能吸取国家气运呢?”
王存业听,就笑,定定神,就说着:“本朝总有十番国,高丽、扶桑、安南、苏禄、缅甸、南掌、暹罗、龟兹、楼兰、于阗、车师。”
“确,这些藩国虽向本朝称藩纳贡,岁岁上朝,但自成王统,不能随意干涉。”说到这里,王存业冷冷笑,说:“外邦虽是臣藩,实不过名义罢,皇上要是以宗主国之权威强行掠夺,臣可以说,不出三十年,必有邦乱,甚至可以勾结朝内诸侯,讨伐无道,bao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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