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清修士,天子频频诏,与君诚有缘,几度上紫殿,论道说长久,终是游鹤客,当效古人醉,散发扁舟游!”
这诗不诗,词不词,也不押韵,写完后,王存业却痛快淋漓,哈哈笑,顿时走上几步,消失不见。
管家怔半天,这才醒悟过来,呐喊声,连滚带爬向外而去。
夜色蒙蒙,潇潇炊烟,身在高空三十丈,
要是被委派几年总督,还可徐徐补充,更上层,可惜是旦平定,朝廷就立刻摘桃子,仅仅只提拔个“刑部侍郎、广明殿学士”,虽有少补,却已亏小半。
第二件事就是朝廷改革,这总算是以宰相身份来主持,但这种改革,涉及整个天下,怨气沸腾,岂是个宰相就能补充?
施政十年,举步都敌,门生弟子都反目,何况别着?
第三件事诸侯又反,率军平定之,耗尽心血和气数,军中就病,回去朝廷以有病来由,把实职剥干二净,只留个大学士虚职!
可惜曹玄出生时就有华盖青运,煌煌重臣所不及,到这时,已经穷途末路,气数已经耗尽,道人曾经观看过,据说本命气运只有丝丝白红,在病中忧惧而死。
地仙,伟力归于自身,这怕是件万难承当事,但是现在,只有“哼哼”二个字罢!
想到这里,王存业说几声,回去洗澡,换衣服,起身后精神十分好,趿拖鞋自书架上抽本随意翻览,见着管家进来行礼,头也不抬,摆手说:“免礼!”
管家还是行礼,垂手等待王存业说话。
王存业凝神翻到页,良久叹息声说着:“煌煌二十九史,英雄豪杰不计其数,吴钦之、周荣、郭问善、张素问,哪个不是人杰,可是旦受缚于体制,生死就不由自己。”
这话听管家栗栗发抖,却连回话也不敢。
死后不久,下旨抄家,削尽官秩爵位,追夺生前所赐诰命赏赐,以罪示天下,家人饿死饿死,流放流放,堂堂人中之杰,只落得这下场!
直到三代后,才想起昔日大功臣,予以复官复荫,只是这时,英雄往事都已飘零而去。
王存业细细读着,更是体会到这种苍茫凄凉,人在体制身不由己,却可明哲保身,这呕心沥血所求者何?
王存业分辩不出这对错,这是身为人杰自己选择,只是王存业只是道人,这时却把卷书丢在案上,笑说着:“不为难你,不需你去回话,写首诗就是!”
说着,不去看这个管家逃得命表情,自己磨墨定神,挥而就。
“特别是本朝名相曹玄,出生时就有华盖青运随命数降生,这就是大运数,秉承天地而生,用在自身,未必不可开创新朝,用在辅朝,兢兢颤颤如履薄冰,矫治时弊,虽可时中兴,而气运却渐渐耗完,以至于身死之后,连累族人抄家,八十老母还要受得困顿!”
说到这里叹着:“人有几次运数呢?虽是人中之杰,奈何旦气数已尽,就身死族灭。”
任何气运都是有限,关键是受到圣眷和职司补充,要是不得补充,再多都能消耗完。
细研历史,曹玄生,办完三件大事,结果身死族灭。
第件就是平诸侯,只率八百兵,就只身平定西南乱局,想想这诸侯中龙蛇混杂,平定下去要消耗多少气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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