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显浮现出伤感,他和节度使关系,并非般主从关系,彼此甚有点推心置腹,直言不讳味道。
当然也可以看出王遵之虽然不是英明神武,但是也称得上恢弘大度,可惜,天不假年,王遵之继位时,就已经是三十六岁,十几年来虽然励精图治,但是却命运不济,屡受打击。
最让人同情,还是数子夭折,唯长子又在去年摔马死亡,不得不在同族之中,选拔继承人,可所谓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“主公,陆
文阳郡·节度使书房
秘书郎李显,手取卷通报,脚步匆匆走进,李显本是文雅人,举止闲雅从容,气定神闲,少有如今这般仓促。
到门前,低声说着:“主公,臣有急报。”
原本朝廷体制,称“主公”是不可,但是现在藩镇林立,朝廷衰微,各有其主,这主公就已经推行百年。
“咳,进来!”等片刻,里面传来声。
等曲而过,余音渐渐消失在城墙和石阶上,怔片刻,才引起诸人回响,感慨声,以及甲叶凛然碰撞声。
“是小官人,想不到还会这笛!”贺仲抬起头来,喃喃说着,月光如水,使年轻他,猛升出感慨。
处小小阁楼,王守田放下笛,片刻不语,瞑目沉思。
今天虽然看似轻松,实是不易,若不是终于动用节度使私下给他,只有万时才可动用银羽剑符,借节度使之威压制,不然话,就算自己口舌如花,也难以有此效果。
不过,不管怎样,成功!
李显推门而入,就见得窗口下面办公节度使,其书桌上,有着层叠文件,将这个八尺长,四尺宽公案占满。
书桌上,节度使王遵之,实际上年纪并不大,年近五十,穿着普通衣袍,发髻上只插根木簪,沉心办公,磨墨童子,屏声静气,墨块研磨间,不敢发出丝毫声响。
“赫义这家伙又送来报告,说是眼见秋来,将士缺少衣袍,御寒无力……哼,又在跟喊穷,难道当不知道,上次送于军中衣食,被这厮私下扣留多少?”王遵之话,落在书房中。
李显听他话,已经调呼吸,说着:“主公又何必发脾气,当今之世,大将有些桀骜,并且借公事谋求私利,这也是人癖性,唯有平定诸地,多立各军,各个节制,才能成事。”
节度使王遵之,哈哈笑,又咳嗽二声,说着:“说好,不过,你刚才匆忙前来,脚步有些焦急,这可不像是你……有什大事发生吗?”
“陈翔!”王守田仔细回忆着这个名字,这就是打败己军,杀死都指挥使陆炎人,由于记忆中,也是王守田第次失败,被城围,旦夕不保,因此王守田对他印象特别深刻。
从后世角度来说,陈翔此人倒不是什名将,此战虽胜,由于并没有占领要地,因此在长定镇内,只受些财物赏赐。
后来陈翔被李承业打败,杀死,献上首级,使那时王守田大喜,提拔李承业,不想就成未来之祸。
就算历史上,二年后就被杀,但是毕竟是当到都指挥使人物,以现在自己格局,要杀他,可不是容易事。
不过此事势在必行,头顶之上,白气和红气之间,临时多大块朦胧灰气,这就是借得气数,也是这次小小挑战命运本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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