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不得大帅夸奖,这场胜利实是侥幸,多依着大帅洪福。”王守田随即回答说着,这对他来说,是事实,若不是二次借节度使气数,哪能如此得手?
这事实话,却让王遵之更加满意,只是他拘束,使他有些失落,想张口说,你是儿子,不是臣属,不必这样谨慎和多礼,但是话到口边,还是忍住。
现在时机还没有到,还要多观察多培养下。
若不是这样,他也不会秘密前来。
牙兵桀骜,牙将骄横,外有大敌,要让这个小子,坐稳节度使位置,可不容易啊!
在这方面感应,比其他人要更加敏感,因此下子就心跳。
不愧是封疆大吏,这气度,果然不寻常!
几乎同时,王遵之也仔细打量着这个儿子,只见这儿子十六七岁,在自己威慑下,依旧挺立着,眼如点漆,奕奕有神。
虽然脸色有些苍白,是伤势所导致,却意态自若,先前出征时,自己偷偷看过眼时,还有稚气,已经消除大半,露出几分刚毅。
心中时间,竟大是喜欢,手挥,两旁黑衣卫,全部撤下去。
“你这次大胜,斩敌镇都指挥使陈翔首级,真是不错,具体情况,是怎样,起向说来。”王遵之咳嗽声,说着,顿顿,又说着:“你坐下说话。”
“是,大帅!”王守田应着,行礼,在张桌子上,浅浅坐半个,开始将过去说。
自大败后,营地之变,到进山,说动何五郎,卷三百山民夜袭,直到斩敌镇都指挥使陈翔,而在半途中,王遵之也询问着细节,王守田回答时候,既没有夸大,也没有贬低,字句实话实说。
“哈哈,你这小子干不错,能在大军败退,成为孤营时,不连忙后退,而稳定军心,又外联山民,进行反击,斩敌将,很不错,只是听你论述,在夜袭时,你太冒进。”王遵之带着欣慰说着。
直保持低头垂下目光王守田才惊讶发现,节度使大人竟然离开坐位,走到自己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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