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顿,又问着:“带上食盒吧?”
“带!”车夫老徐说着。
王守田点点头,摸摸边上沉甸甸包银子,没有说话。
果然,到不远处,就是几间草屋,这时已经是黄昏时分,到门口,就见个老妇人在操劳着,王守田拱手作揖:“夫人!”
老妇人却是惊,说着:“你是哪里小官人,到这里来?”
王守田心中惊。
虞良博涉经史,笃志于学,自昼达夜,略无休倦,日后更是以书文闻名。
而萧少德身体虽弱,却性情刚烈,直言敢谏。
此二人,都是良臣也,但是都不肯介绍于他,可见田纪心思。
“薛远诚恳于学,丝不苟,正是需要人才,多谢先生推荐,学生感激不尽。”王守田心中寻思,却笑说着。
前世王守田,却无缘招募,后来大师兄和二师兄,都归于李承业,各处要职,为御史中丞,为知府,为蜀王治理,立下大功。
不过,想要请这三人出山,没有田先生帮助,至少现在是肯定不成,原本想求得二,但是现在,发觉田纪是修气士,心里已经凉半截。
果然,任凭王守田磨半天,都不见田纪松口,不禁有些失望,只是他性格坚韧,又再求次。
“先生,这次,不只是帮,您帮还有两千多流民,他们流民已久,若无得力之人安置,如果因为无能,再次落到匪军手里,定会成为此郡隐患,这样来,不仅他们会流离失所,很多人都因此祸端,先生……”
田纪听到这里,直眯着眼睛,猛地睁开,然后,盯着王守田脸,看半晌。
“是薛兄同窗,同在私塾求学,特来拜见。”王守田又深深揖,行礼说着。
这时,门打开,薛远已经出来,脸贫寒之色,见得是王守田,就说着:“原来是王守田,进来吧!”
草屋里,什也没有,只有凉席,王守田不动声色,跪坐在上,又以木板为桌几。
看见真人,王守田朦胧记忆,终于想起。
薛远看上去三十岁左右,实际上才二十五岁,七岁时死父亲
薛远前世,根本没有闻名,多半流于小吏,不知为什收为弟子,但是也可见气数之差,田纪只肯将此人介绍于他,却是心意分明。
“那好,择日不如撞日,就封书信,让你请他吧!”田先生说着,竟然就站起身来,到书桌上,挥笔写就。
“先生,多谢先生!”王守田领会田先生意思,恭谨接过,说着:“学生求贤若渴,这就先去。”
“去吧!”田纪挥挥手,说着。
王守田后退二步,行礼,转身离开,到门外,将信收到袖子中,先是声冷笑,又是声叹息,上牛车:“去薛家!”
就在王守田以为这位田先生要在自己脸上盯出朵花来时候,田先生终于开口:“守田啊,你真如此想?”
“是,先生。”王守田认真回答说着。
“好,那就帮你次。”田先生终于松口。
“谢过先生。”
“你也先别急着谢,虞良是虞家之长子,最近就要大婚,想必不可能去你那里,萧少德体弱,弱不胜衣,应该养之,这时也不能去,唯有薛远可之,你是否愿意?”田先生淡淡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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