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阳镇四县府,开明县由李公管理,素来仁厚,得人心,士人争先投效。”
“正定县是燕山都管辖,由于陆炎战死,因此大帅收回,任命傅廷为知县,但是财政还是供应燕山都二卫,并无多少利益可言。”
“东岚县是沙成都张允信之地,兴山县长策都赫义掌之。”
“主公要出仕,不可在开明县,也不可在文阳府。”
“哦,何也?”李承业闻言往周竹瞧来,问着。
老翁给樊流海十倍于常价买畚箕钱,并派人送行。
稍长几年,樊流海家境转好,他熟读兵书,刻苦学习,渐渐,谨严庄重,深沉刚毅气度就养成。
“分田到户,尽收民心,其心不测,承业,有没有办法在这方面动手?”四十岁左右男子说着。
他是李承业叔父李元显。
“很难,现在大帅已经不在忌讳,几乎公开明示此人就是继承人,很难在这方面有所作为。”李承业摇头说着。
李承业带着五六骑,于条船上,由汲水西岸上岸,牵马上岸。
李承业观察平原,只见河滩尽处,是片疏林,再远处,就是靠近着县城农田,这时,是六月,金黄色稻田望无际,喜悦农夫在里面忙碌着。
赶段路,李承业沉吟不语,遥望隔开三里县城,沉声说着:“不想王守田有如此才能,这三万亩稻田出,就有十万石稻米。”
跟随在后面,是三个男子,各有特色。
首先,是个四十岁左右男子,体型硕长,脸庞瘦削,眸子带着精芒,不怒而威。
周竹淡然自若接下去说着:“开明县已被李公掌控,若非是不能露迹,立可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顿顿,没有继续下去,又说着:“主公在开明县,已经并无意义,而且父子同在县,也过于显目。”
“文阳府是大帅亲藩之地,万万不可交给外人掌控,主公去也难以作为,其它县,都各有其主,所以这数地都不可。”
“这也不可,哪也不可,难道就不出仕?”李元显怒说着。
“当然不是,主公已经在家修养数月,当出仕。”周竹指着汲水县,说着:“劝主
自婚礼后,李承业这几个月,发生变化,眼如点漆,举手投足意态自若,隐含着渊停岳峙气度,教人心折。
听这话,众人都是无语,臣子如此作,当然是大不韪,但是世子,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世子,却是受大帅欢喜,这点无法攻击。
“主公,臣到有计。”这时,这个少年开口说话。
“哦,周先生你有什话说?”虽然周竹年轻,李承业却温言问着,语气甚是温和恳切:“此处无外人,尽管说来。”
周竹咳嗽下,说着:“蒙主公信任,当为主公谋之。”
跟着是个三十岁左右男子,英俊魁伟,菱角刚毅,身青衣,神态从容。
再次,是个十五岁左右少年,身着青衫。
三十岁左右男子扫看着,微微变色,说着:“此县虽只有千户,但却熟可收十数万石,现在就可养都精兵。”
这人是樊流海,年轻时家贫如洗,为糊口,以贩卖草鞋为业,有回,樊流海到郡城卖货,碰到个要出高价买畚箕老翁。
樊流海向老翁揖拜,老翁连忙说:“樊公,您怎好拜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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