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汲水县开垦三万亩水田,得粮十万石,这川中都,岂有不知之理?当是不少人喊着要攻打——不求攻城,能有几日割稻就可。”
“只是听说川中都新主将吕济是个慎重人,才迟迟不发,拖延五日,还是不上当,本已绝望,不想还是忍不住。”
吕济是牙兵出身,去年陈翔战死,他并不是副将,而是个宣武校尉。
陈翔战死后,参战副将并没有得到好处,被愤怒柳思明处死,而由吕济升任,跨二级而成为都指挥使。
其人为人谨慎,原本历史上,被李承业击败,又投降,日后虽然没有重用,但是还是当到府留备使位置(厢兵)。
王守田凝视着田野遍地片金黄,又看看远处,叹口气,说着:“那就收割吧!”
薛远大喜,立刻传达命令,虽然他不知道王守田有什用意,但是收割实在不能再拖延。
就在这时,骑远奔而来,翻身下马:“报!”
拿着个竹筒,王守田展开看,不由哈哈大笑:“天助也,不枉费拖延五日才收割。”
薛远惊问着:“主公,何事?”
留下贼子为子孙忧,说吧,谁在背后煽风点火,谁在背后传播谣言?”
话语间满是森寒杀意,目光望向远方。
李显再也不敢犹豫,说着:“福田村田纪散布谣言,其心有诛。”
“恩,既然如此,你去率甲兵五十,将其抄家灭族,可领命乎?”王遵之慢慢地吩咐说着。
田纪私塾十数年,门生遍地,甚至教导过王守田,有半师之谊,王遵之旦知道这人不轨,却不愿意把这个问题留给王守田,以免王守田日后动手,伤名望,这时就要自己为王守田摘除此獠。
“主公,您快要成为大帅嗣子,为什还要故意引诱川中都作战?”薛远听,心中大惊,劝说说着:“动不如静,只要徐徐图之,就可成事啊!”
王守田大笑,说着:“你还不懂得,现在不是太平岁月,天下争战不休,就算是成为大帅嗣子,若是没有军功,怎能压制那些桀骜大将,获得他们认可?”
“大帅立为嗣子消息放出来,镇里片平静,这固是大帅积威数十年,但是也是几次搏命,赢得本钱和名声。”
“川中都,终于动。”
“……主公,他们进攻?”
“与其说是进攻,不如说是抢粮来。”王守田嘿嘿笑着。
“……主公拖延五日不收割,就为这个?”薛远说着,心中大惊。
“不错,川中都损失很大,就算压迫县里,也难以凑出重建费用,若是在以前,还有着长定郡支持,可是现在柳思明已死,其子柳朝义继位,怎肯轻易拨款给这败军之将?再说,就算肯拨,这柳思明葬礼耗资浩大,也多余不出钱粮来。”
“遵命!”李显低头应着:“必诛此獠满门!”
汲水县
数万亩稻田,金黄金黄稻谷紧密挨在起,秋风吹过稻田里稻谷此起彼伏像片金色海,随处能够看到丰收景象。
稻子成熟,金灿灿稻田,那串串饱满充实稻穗,承载着,是农人年寄托和梦想。
“大人,已经迟五天,不能再拖延下去。”此时,薛远劝说着:“再不收割,就赶不上种晚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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