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你攻占太素县,不可无赏,就封你为宣德大夫之职。”
这宣德大夫之职,并无多少实权,但是其器就是正七品,王守田大喜,磕头说着:“多谢大帅!”
这应下,就见顶上金印猛发生变化,不过此时当然不及细看,王遵之心情甚是愉悦,却突然咳起来,越咳越是厉害。
王守田忙唤人进来。
早有人去请医官,因有医官就住在府上,只片刻工夫,人便已至。给王遵之检查过后,医官就说着:“大帅,你不能操劳,要立刻休息。”
“诺。”王守田低下头应着。
幼凤啊,她和李承业,成他大宿敌,他怎可能未见过。
不过话说回来,这世,他与妹妹,倒还真未曾见过。
在书房内,二人闲谈许久,王守田前世便与这王遵之父子场,重活世,自是相谈甚欢。
对王守田,王遵之越发满意。
惜,大帅看错,才能不足,不能造就大器,只守这片基业,无法寸进,辜负大帅期望。”
在王遵之心中,对不起大帅,只是这点,至于夫人事,虽然已经下令赐死,却也不觉得有错,死后见大帅,也是何愧之有。
王守田抬头望去,只见王遵之脸上,现即敛深深自嘲苦笑,只觉得心中不由痛。
见这神情,王遵之也觉得自己说多,摇头失笑说:“召你来,本是要告诉你,已经决意立你为嗣子,和大帅大志,就由你来继承,可是看到你,却忍不住心中高兴,故对着你说起心事来。唉!可能真老。”
王守田按捺住心情,说着:“谢大帅,定继承二代大帅之志,统蜀地,统这乱世天下。”
王遵之挥手,让王守田下
又接到情报,这宋氏已收下聘礼,王遵之心情顿时大快:“仪式,就定在二日后,镇内所有主将主官都会前来,还有皆是府内大族,到时候,你就可和他们定下君臣名分,也放心。”
“到时候,不但授你嗣子之位,也授你义从军指挥使之职,你觉得如何?”
义从军指挥使,都是由大帅亲自担任,王守田心中惊,这指挥使之职,就是六品,现在自己还难以掌控。
声望和名分都有,但是器不足,这时心中动,就求官说着:“大帅,这等大事,当然由你吩咐,只是听闻您原本有过宣德大夫之职,愿请之。”
王遵之心中动,这宣德大夫,就是当年自己在大帅时,确定为继承人前官职,现在再赐给他,就是传统。
这是他第次吐出真言。
王遵之倒反而怔,统蜀地,这倒可以说,统天下,却是王遵之连想都不敢多想,听这话,不由惊。
下刻,王遵之仰天长笑,状极欢畅,片刻,才指着王守田说着:“你这小子,不想有此泼天大志,若是以前,必怒而斩之,以免给王家惹上灭族之祸,可是看你所作所为,都是固本培元之举,又懂正奇相济之理,也许你还真有这线机会。”
王守田刚才才说出这话,就暗中后悔,现在听,舒出口气。
王遵之又想起事,说着:“在你之前,还曾收过名义女,想必你也有所耳闻,但未必见过其人,仪式那日她会和承业同前来,到时,给你们兄妹引荐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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