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并非关键所在,关键之处在于,周竹及田纪背后,隐隐存在着股力量,这事由于涉及到祖墓,以及潜龙事,李家三代追查,已经有些痕迹。
只要获取他们背后力量支持,自己纵然目前困顿,也并非无那翻身之期。
想到此,对周竹越发态度
李承业点头,心情也很是沉重。
他叹说着:“正是,不止是父被命近日将迁移到太素县,大帅亦已给下达命令,任命为正九品营正之职,同归属太素县……”
这事,已完全打乱周竹之前设想。
周竹当初原本属意,是汲水县内,可现在,却只能随赶赴太素县,番工夫,皆付之流水。
周竹听这话,只觉得股气郁结于胸,无法疏解,几欲使他咳嗽,咬着牙片刻,却见周竹放开润儿,自己撩衣服跪倒在地。
听完这些,周竹顿时沉默下来。
这时候,只小狗忽然窜过来。
许是熟悉李承业气息,小狗下窜到其脚下,摇起尾巴来。
李承业低头,伸出手,在它头上揉两下。
小狗顿时享受眯起眼睛来,追过来孩子,则好奇看看周竹,又看看李承业,终是认出眼前这恩人,忙上前见礼。
心下不安,遂问说着。
李承业叹息声,看着眼前这年轻人,说:“坐下,慢慢与你说。”
周竹点头,心下却知,自己那不祥预感,怕是应验。
李承业命那仆人到门口处守着,他则和周竹来到树荫下,对坐下来。
树荫下,有矮石桌。
“周先生,你这是做什?”李承业忙站起身,欲去扶他。
却被周竹拒绝。
周竹跪在地上,说着:“主公,这次事端,均由周竹而起,初出时,自觉得精于诸经兵书,小看天下人,才使惹上祸端,若非周竹带润儿来投奔主公,也不会给主公给李家带来如此祸端,这事情,周竹实是罪不可恕,周竹不敢求主公原谅,只望能在公子身前,效犬马之劳,鞠躬尽瘁,以报主公大恩,弥补周竹过失。”
见此,李承业心中安慰,此人经他探查,倒是有些本事,虽然说确年轻些,经验不足,但是天赋确不错。
光是深夜雨中,能顺利逃脱至他所在田庄,便已非普通人可比,不仅仅是才干,也是运数。
“润儿,身体好些吗?”李承业看着面前孩童,温言问着。
“回公子话,润儿已好多。”田宗润甚是乖巧回答说着。
“润儿,到这边来。”周竹朝他招招手,田宗润听话走过去,将其抱起来,周竹说着:“你身体刚好,莫要玩太久。”
“恩,润儿知道。”点点头,田宗润应着。
抱着润儿,周竹又沉默许久,这才说:“这说,李公将迁移到太素县?放弃开明县这多年经营之地?这事情已无可挽回吗?”
桌上面摆有壶凉茶,已晾上许久,正是爽口之时,旁边有几只小盏,很是干净。
李承业反客为主,为周竹与自己各倒上杯。
“润儿之事,怕是被王遵之知晓。”喝口茶,李承业沉默片刻后,忽然开口说着。
周竹手里正拿着杯子子顿时掉落在桌上,凉茶撒桌,连忙问着:“主公,事情到底是怎回事?”
李承业对他也不隐瞒,将之前发生之事情,五十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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