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二个月来,不断掌握义从军和黑衣卫,虽然获得王遵之允许,但是作为个权力意志化身,王遵之自然有着被抽空感觉,这是本能,甚至和父爱无关。
哪怕理智和感情再怎样爱护王弘毅,这本能都会顽强发挥作用,想到这里,背后就密密沁出汗来,再也坐不住,忙站起身来,说着:“儿子未思虑及此,父帅还鼎盛年华,儿子不敢想这事。”
王遵之此时,却咳嗽几声,不知为何,种疲倦就上来,这使他本能点点愤怒,顿时打消,他说着:“你不要紧张,你是人子,当然不应想这事,就不能不想这些……说吧,你有什心思,为父不但可以为你参谋,也可为你做好铺垫,你既是父子,这时不必有虚言。”
王弘毅心中叹,伴君如伴虎,这句话不错,这掌握和继承,本是王遵之愿望,
这是父子君臣之道。
“你主意呢?”王遵之听,手端杯,起身踱步,望着窗外灿烂秋园,说着。
“儿子认为,父帅身体不佳,新任少镇,不能远征,不过君臣有道,不救援不是主君之道,特别是有余暇时,想命何胜、柴嘉、贺仲,带上五百兵,前去支援太素县,并且带上五千石粮食。”
“有兵二千,又有粮,县城坚固,足可抵御之,只待时日而长,自然退兵,李知县忠勤,必会传来捷报——还请父帅裁决!”
王遵之眉宇轻皱,咳嗽二声,说着:“这茶愈凉愈香啊!”
没有多少话,王弘毅就去大帅府。
到里面,就有侍从跪阶下,伏身叩头,王弘毅点点头,进去。
这时,只见书房中,越来越显清幽雅致,王遵之倚坐在窗前桌椅上,手拿卷书正自看得入神。
王弘毅上前,行礼:“父帅!”
王遵之就笑说着:“你来,来,过来坐下说话。”
说罢喝下,咳嗽几声,盯着王弘毅:“立你为嗣子,你身份就在诸臣众将之上,为父身体日渐不行,就算这会突然,bao病而去,也是平常事,你是嗣子,问你,去之后,你将凭何治政并且扩展,这李家事,你从心中,又是怎样想着?”
王弘毅怔,立刻明白,王遵之已经看出自己对李家隐隐敌意,这时问话,也是父亲对自己进行考核。
王弘毅复又惊,突然之间想起事。
前世看到本书,里面有句“死生常理,所不讳,唯有大权不可旁落。大权惟人受之,人操之”
这说也是父子之间事。
刚坐好,还未及说话,就见个丫鬟端着茶水和碧玉小盅进来,倒上去。
王弘毅就要喝,就听见王遵之笑笑,摆手止住,说着:“这茶半温才适宜,点点品尝才上味。”
王弘毅笑,也静下心来,等片刻,开始品茶,果觉清香爽口,每次只呷点点便觉满口留香。
等茶喝完,王遵之才说着:“吾儿,何事?”
“太素县来消息,柳朝义亲自领兵五千,攻打太素县,县令李存义,立刻以主官名义,命令燕山都宣武校尉陆忠成和钱信听令,陆忠成和钱信已经听令。李知县又以军情紧急,征出厢兵五百,由其子李继业掌之。”这些情报,王遵之不会不知道,但是王弘毅就是要第时间禀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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