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已经赐死。”王弘毅声音有些低沉说着,说人是柳朝义。
杀柳朝义,王弘毅云气沸腾,足可担任正六品官职,可心里却很不舒服,战场上杀人和赐死没有反抗力量人,完全是二回事。
“哎,柳思明在九泉下,也知道这是必须,这长定镇十几年,有不少旧部,不赐死,以后不好办啊!”王遵之慢慢说着:“对,你对长定府,怎看?”
“父帅,觉得由叔父大人担任知府,非常恰当。”王弘毅说是王彦。
“
王遵之心中欢喜,又次用车巡查着长定府。
和柳镇打十几年,终于以胜利者身份扫看四周,心里回想着,是不是回去祭祀下老帅。
又吩咐设宴。
对于大帅设宴,当然就是能来,都来,不过要设宴也要段时间,王遵之就看看,只见宴会上,已经有人在准备,而不少熟悉面孔,在聊天着,心里更是欢喜。
等开宴,王遵之站起身来,到各桌上劝酒。
此举可谓大得人心。
自此,此地百姓方信,入主长定镇之人,果真奉行仁义政策,时之间民心稍定。
不少之前逃走地主、富户,在静观事态后,亦相继归来。
毕竟,凡有线生机,谁又愿意背井离乡?
对王弘毅战后约束士兵、同时实行安抚政策等行为,王遵之直在后观望,见其效果,亦表赞同。
距离占领长定镇,已过去数日,在这段时日内,纷乱局面,渐渐平复。
长定郡大部分百姓,在旧主败北后,皆有过逃离此地打算。
兵乱极为可怕,胜者之兵,常常在攻陷之地肆意妄为,却少有主将会去约束。此时风气皆是如此,各地藩镇主将皆以此养兵,从而激发士卒战意,获取更大胜利。
占领长定镇后,王弘毅却立刻下达命令,禁止士卒扰民,违者杀无赦,这道命令,就如同颗石子,砰落于湖面,荡起巨大余波。
有将领提出异议,说此命令,将导致军心涣散,提出,便被王弘毅严厉训斥。
大帅设宴款待群臣群将,已经是不错,又亲自下来敬酒,更是恩典,大家都立刻杯杯见底。
王遵之虽然每次只喝点,可圈过去,也是摇摆着,觉得头有些晕,于是就到后面稍事休息。
后殿中,有许多战利品,不少是盔甲,王遵之慢慢地看着,仔细把玩着,就想起当年岁月。
就在这时,王弘毅回来。
“怎,事情办完?”王遵之说着。
对这儿子,王遵之早已换心态,从开始只为后继无人,而变成后来真心欣赏。正如他之前所言,夭折三子,换麒麟儿,老天还算待他不薄,待王家亦不薄。
于是,在文阳府军二位最高权利者致赞同下,长定镇继续推行安抚政策。
长定镇局势,很快便恢复如常。
除街上偶尔可见些残破景象,还尚未完全修复完毕外,日渐热闹大街,已然孕育着新之生机。
九月二十八日
王弘毅云: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,民如水,军如舟。
这话出,在军中将领中,顿时传开。
不屑者有之,惊讶者有之。
又有少许军卒藐视法令,暗地仍做些**掳掠之事,很快便被巡查队逮捕,随即,当众格杀。
他们血淋淋头颅高悬于杆上,以供往来百姓观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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