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沉默,赖同玉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,赵令吏跪在地上,直到真是哭心都有,赖同玉才有反应。
“既然如此,那这事,便交于你去办……将矿工事处理好,这石矿亦需重开,若是办好有赏,若是办差,你这令吏也不用当。”
赵令吏听,多少有些迟疑说着:“大人,这安置事宜,只要大人拨下银子,倒还好办,只是……恕小直言,这石矿已是开采差不多,若是再开采……”
“你只管去做,其余事情,无须你来管。”赖同玉淡淡说着。
见此,赵令吏只得领令下去。
珠,竟没认出您来,小该打!”他语气谦卑说着,下手倒还真狠,巴掌下去,已是见红印。
赖同玉已在椅上坐,见他这做派,亦是有些无奈,只问着:“这事无须再提,听说你以前就管着石矿,只问你,矿工闹事,你究竟如何看?”
“大人,小认为,这事情却从长计议。”垂首而站,赵令吏面带恭敬,说着。
赖同玉倒是真没看出,眼前这人有这个眼力,欲要立马发作他心思就有些淡,只看他眼,淡淡说着:“哦?说说看。”
赵令吏咽下口水,心里暗暗叫苦。
见赵令吏走远,赖同玉身边二人互相对视眼,其中人忍不住开口问着:“大人,先前就查这县底细,这赵令吏本是泼皮出身,勾结*员谋利,横行乡里,为何您不将他革?”
赖同玉垂下眸子,淡淡说着:“你莫看他泼皮出身,论起做事来,却还可用,初来乍到,贸然换人,只怕会耽搁主公交代下来事。况且,看他刚才那般言行,能力不弱,这事情交于他办也好,若办不好,再处置他亦不晚。”
见赖同玉心意已定,两个随从自不好再说什,应着:“诺!”
这县丞老爷脸上仿佛六月天,看不出个喜怒来,但这富贵,本就该从险中求,豁出去。
这样想着,嘴上已经说着:“大人,刁民可恨,必须严惩,可是石矿本就属县里所管,若是处置不当,恐引起民愤,就算平,矿工少,也很难干事。”
“你是这想?”赖同玉看着跪在面前之人,淡淡说着:“那之前为何不好好安置他们?”
这话语气虽轻,可赵令吏额头却见汗,咬牙,扑通声,跪倒在地,说:“小有罪,之前心里想安置,却是无能为力,小只是做事人,这拿主意,却非小人啊,还请大人您给小人个戴罪立功机会,只要您声令下,小定将这事情处理妥当。”
说完,低头,俯首状,等候上面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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