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母亲。”看到来人,李承业忙恭敬垂首行礼。
对面传来温婉声音:“外面寒冷,莫要多礼,快起来。”
“是,母亲!”李承业这方直起身,看向对面。
李承业垂首而站,嘴角忍不住扯,忙恭敬说着:“父亲,这事,却是儿子疏忽,以后自然会注意。”
“恩,既是如此,便下去吧,那件事,你尽快办,待有消息再报与知。”李存义突然多出几分意兴阑珊来,挥挥手,让其下去。
李承业恭敬应,退出屋去。
待儿子出去,李存义方轻轻叹息声。
想到前几日,娇妻在耳边叹息之事,他现在想来,只觉得心烦意乱。
,李存义很是开怀。
“父亲打算如何做?”李承业已然明白父亲意思,只怕这事情要从上面去做手脚。
李存义带出丝冷笑:“想那人生前,何等猖狂,仪仗这二府之力,便敢公然更改名号,在他活着时,确不会有人敢对此提出异议,可他现在死,那这笔账,就该算在他儿子头上。有句话说好,父债子偿,便是这个道理,哪怕是义子,继承文阳府这偌大家业,也该付出些什。”
屈右手食指,轻扣桌面,李存义思索片刻,看向旁李承业:“承业,现在李家能战之兵,大概有多少?”
“回父亲,编制内,有五百人,编制外,尚有百人,其中三对为精锐死士。”李承业沉声说着。
如若不是爱妻提醒,他还察觉不到,这长子与其他几子间那种微妙关系,现在二个幼子送到江南,还有个次子留下,若不介入此事,只怕日后兄弟反目也未尝可知。
他并不觉得,这是爱妻挑拨,此女嫁入李家多年,除生育三子外,更是勤恳持家,温良贤淑,对李承业与自己亲生之子无有差别,这些,他均看在眼里,为此也甚是感激。
“承业,莫要让为父失望。”望着大门,李存义若不可闻轻叹说着。
“父亲此言,何意?”步出父亲房间,李承业亦是锁住眉头,想到适才父亲说话时,那忽然看不清眼眸,李承业心里很是不舒服。
快步向角门处走去,迎面却走来人,见到他,微微笑:“承业。”
“这股兵力,虽说不弱,若想直捣黄龙,将那人赶下台,却是不易。”李存义斟酌着说着:“这事,不能由李家家去做。若是众人起而哄之,纵然他有精锐之兵,亦难招架。”
“父亲意思,是联合其他势力?可是,他们未必肯与李家合作,二是引狼容易,送狼难,将他们引来,日后如何驱赶?”李承业迟疑说着。
“儿所言不错,但现在有二个郡,只要们能占个郡,这势便会掌握在你手中……派人去朝廷,不惜切代价,结交内侍,请他们劝说皇帝,下道密旨,讨伐王弘毅。只要们有这道密旨在手,便可占据个优势,不仅日后可以招兵买马,亦可联络其他势力与李家合作。更能让王弘毅处境尴尬,让其集团分离瓦解。这事便交与你去做。”
“请父亲放心,儿子定会尽快办成此事。”知道此事重要性,李承业忙起身,应说着。
“对,你二弟,性格鲁莽些,文不成武不就,你这做大哥,若是得闲,便去教导他们番,兄弟切不可疏远。”李存义忽然又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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