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到剑,他脚就踢到李承业身上,没有来得及防备,李承业顿时被踢翻在地。却顾不得身上疼痛,喃喃说着:“父亲,樊流海跟随也有段时间,实在想不到他会有叛离天啊!”
“你这是瞎眼!”李存义长叹声,有心再踢儿子几脚,却见曾经天之骄子,现在这副模样,只得住手,心下,却是片寒冷。
“想必,王弘毅极有可能
“枉费为父之前还觉得你有些本事,又懂得用人,现在看,却是为父瞎眼!你看看你所用之人,接二连三出事,有哪个可堪大用?承业啊承业,你可真是让为父失望。”李存义痛心疾首呵斥着。
听这话,李承业脸色苍白,不过他还是抬起头来:“父亲,这事可查清楚?”
直到此时,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樊流海远去,不是离开此镇,竟然投靠王弘毅?
而王弘毅竟毫不疑心用樊流海,还委以重任,这怎可能?
“你可知,派肖管事出去,所为何事?”李存义盯住儿子,字句说着。
“儿子不敢枉加揣度。”李承业忙垂下头,恭敬回答说着。
往昔,李承业做此姿态,往往使李存义感觉此子重礼仪知孝道,现在见,却只觉得越发火大。
“哼,那为父便告诉你……”
“啪!”声,封密函,直接甩到李承业脸上。
肖管事下去,李存义又唤来人,语气严肃说:“去把大公子唤到这里来。”
因心中不满,口气冰冷,这仆人见状,忙应声退出去,连刻也不敢多留。
不到半柱香时间,李承业已得到消息,匆忙赶过来。
“父亲,您唤?”进书房,李承业便忙行礼,问着。
看着眼前此子,平时只觉得表人才,现在却是越看越不顺眼。
“哼,为父既然和你这般说,自是早已查清,收到这密函,便让肖管事去文阳府打探情况,现已查清此事丝毫不假,曾经樊流海,现在已经投奔王弘毅,还简拔级,成副卫正,哈哈哈哈!”
苍凉笑声响彻着书房,等笑声终于平息,李存义目光再次落到儿子面上:“说,他到底知道李家多少事情?”
李承业愣,知道父亲所问何事,身体抖,垂下头去:“他……他直参与着大事……”
“混账!”李存义听此言,顿时怒气直冲,瞬间,他几乎在搜索着周围有没有长剑,就想着把李承业杀。
曾几何时,这个被自己寄予厚望之人,变成这样?
李承业被这摔,面孔上顿时出现道红印。
垂下眼眸里顿时闪过丝阴霾,李存义正在气头上,却并未看到。
“你好看看,看看这上面内容!”李存义厉声说着。
李承业只得低着头,按父亲所说,捡起信函,展开看。
看完内容,他脸色也渐渐变起来,露出铁青色:“父亲,此事……”
心中怒火渐燃,却勉强压下去。
李存义冷冷说着:“哼,你办好事,现在出事情,岂会不与你说?”
头次,李存义唤来李承业,便先开口训斥。
李承业自刚才遇到肖管事,便已感觉不妙,现在听父亲训斥,心下更是不安:“父亲大人……”
李承业抬起头,不解看过去,却只看见父亲脸阴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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