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攸之持节而立,丝毫不惧,目光如电,横扫众将,冷哼说着:“李存义依县而反,夜夷其族,杜恭真引兵六千,见主公前来,都不得不退兵以避锋芒,汝区区指挥,不听号令,还不屈膝负膝清罪,以息主公雷霆之怒!”
“若是敢反,可杀悬首示众,赫义,汝敢反乎?”
这是第二句逼问,众将时,都望向赫义,只见赫义脸色阵青阵白,终于忍耐不住,出来跪倒,说着:“臣不敢!”
这时,整个营帐兵将,终于全数跪倒
“遵命!”张攸之大喜,领命出去,果然片刻,他骑马,持节,风驰电掣奔上,直到赫营营门。
果如张攸之所料,赫营上下却还没有敢反心事,见持主公使节,片刻之后,营门就开,骑而入。
到军营,张攸之环顾四周,只见众兵个个精壮,心中暗想:“此将虽然桀骜,但是练兵还有些本事。”
“使节请!”到门口,只见里面两排武将站得笔直,这些人年龄身高不同,眼神中却皆含煞气,显然久经战阵。
左面站着个猛将,长威猛强壮,穿着套牛皮甲,煞气逼人。
不忍表情,显然有兔死狐悲之感。
王弘毅心中很是清楚,当下叹着:“这赫义还是父留下旧将,不想竟然如此桀骜,数次调令而不听,调动不灵,是欲何为?”
众将都不敢出声,张允信犹豫片刻,终于出列,说着:“主公,这赫义调令迟缓,确是军中大忌,不过只是不识时务,却不是谋反,还请主公明查。”
这时,张攸之察言观色,站出来,说着:“主公,张将军说是,赫义怠慢将令,确应该重罚,只是未曾有谋逆之举,念在往昔曾经为老帅立过汗马功劳,还请主公宽恕二,以观后效。”
见有二人出来,众将顿时活跃出来,纷纷上来求情。
再看中间,就见得赫义,只见这人四十岁左右,脸上菱角硬如铁,双目锐利,鼻梁弯尖,稳立如山,气势迫人。
张攸之虽然不学道术,却也稍微学些相面之术,看就知道这种人是将军之流,却失之刚硬,若是不得其主,很可能被杀,但是如主上太软弱,又可能被欺。
只见这个赫义,见张攸之,双眉毛笔直挑起,透着股杀气,站在门口看看,双手拱,说着:“原来是使者,将军有何命令,就说吧!”
这时排列,虽是欢迎,实也是示威,不由心中冷笑,当下举节顿,森然说着:“赫义,汝敢反乎?”
谁也想不到,这文弱使节,出口就是这尖锐话,顿时营帐中阵骚动,有人已经摸到刀柄上。
王弘毅看着众人,心知这次将李家灭族,又逼退杜恭真,已经立威二郡,以后发号施令,莫敢不从,再逼下去,就过犹不及,恐怕要担心引起老臣恐慌。
当下表情松,作沉吟状,这时,张攸之又说着:“主公,不如持使节前往,必使其人负荆请罪。”
“张先生,你去?不妥不妥。”王弘毅连忙摇头。
张攸之却再上前步,恳切说着:“臣自到主公帐下,未曾立得寸功,却已经身处要位,每念于此,心中不安,还请主公许前往,报效二。”
王弘毅本不愿他去,见得他再三恳求,只得说着:“也罢,你就去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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