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王弘毅顿住,端茶啜口,说着:“这话说远,更卒营正式编制会发下命令,现在各县有二个,以后管辖多,就可免去个,各县个更卒营,府中二个更卒营。”
“现在更卒营训练情况怎样?”
“主公,情况很不错,自丰收后,为分田,不少乡人踊跃入军,现在二十四营,每营五百人,基本上招满,只是对粮食和肉类消耗顿时大增,就算现在丰收,也难以撑得多长时间。”
“撑到明天春夏之间,有没有问题?”
“根据臣估计,没有,只是,要留有余地。”
“本镇以前,设正卒、精卒、上卒、甲士四等,县里行政,可用厢兵,给巡检和县尉所用,这新兵营日后就要常设,归在县尉,集县中满十八到二十五岁青壮,训练挑选新兵,向军队输送合格正卒。”
“这新兵营是常设,归在县尉,日后属于哪部?”
“兵部。”
“主公,读兵卒赏田制,固是能使百姓效死,踊跃入军,但是以后哪有这样多田地可分?”张攸之皱眉问着。
王弘毅说着:“这是战策,现在天下大乱,土地荒芜甚多,倒也不怕没有土地可分,到统天下,自然根据情况废除或者修改。”
此时王弘毅还在办公。
十三司抱来摞密折,王弘毅这时还没有用过晚餐,命着“冲些酽茶”,又说着:“告诉老夫人和夫人,稍等片刻,半个时辰后就起用饭。”
般到晚上,没有什事,都是起用饭,这是王弘毅特别喜欢处,因为这就享受到家人温煦。
王弘毅拆开密折,又看公文,对应着看。
没有多少时间,又说着:“唤着张攸之来。”
“余地是要留,但是也不能多留,现在局面,不是破釜沉舟,就是逆流倒退,哪能好整余暇?”王弘毅无可奈何笑:“也不瞒先生,明年冬日过后,就是大举用兵,可能连连作战,甚至鼓作气打下成都。”
张攸之大惊:“主公,这是不是快些?”
“不快
“臣明白,那这新兵营,既然常设,宜在几品?”
“从九品或者正九品吧,新兵营名称不好听,就叫更卒营,每年给军中输入士卒,故有此营名,主官称更卒令。下面是教令(教官),管新兵队,下面火长伍长,推举新兵中有武有能者代理,不是正式职司,以后到军中,再根据情况留用提拔。”
“臣觉得,为县里治理方便,还是从九品适宜。”
“那就从九品吧,这些厢兵就地补充县治,正卒打散分配到各军,以后各军就不必自己招募。”
张攸之立刻读出深意,这是自政军分开后,进步消弱牙兵牙将尾大不掉基础。
片刻后,张攸之就过来。
“你处理情报,又涉及军机,现在各营情况怎样?”王弘毅笑问着。
张攸之神情肃穆,说着:“臣已经汇总读,按照主公吩咐,每个县设二个新兵营,每个府设三个,总共二十四个新兵营,每营招募五百新兵训练,教令都是由熟悉军情和战斗老兵充任。”
“恩,本镇有意恢复汉制,设三等军,当然现在只是设想。”王弘毅笑笑,说着:“先生为参谋二。”
张攸之立刻应着:“臣惶恐,必为主公谋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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