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事到此,已经决断,时殿内寂静,只能隔窗看见雨点落下。
王弘毅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,双眼遥视远处,片刻后叹口气:“说不错,暗中悬赏,若能救出宋涵,或赏官三级,或赏千两黄金!”
“主公英明。”二人起行礼。
“二位快快起来吧,你们都是本镇心腹之臣,今日之事也多亏你们周转思略,你们都是学术纯正,品行无可挑剔,本镇要想大用重用,所以才不特别提拔,怕你们入仕时间太短,反而折根基。”王弘毅深深叹口气,说着:“不过到春,就升二位为正八品,继续参政军国大政。”
虞良博和张攸之对视二眼,都知道现在官位虽低,实际上就是内阁宰相位置,当下起拜下:“主公,你这话让等惶恐,等原本是布衣,是主公手提拔出来,只有战栗办公,为主公效死,才能报答二,等资望甚浅,再进行提拔,恐有骇中外物听,请主公慎思明断。”
“主公明鉴!”虞良博觉得这话说对,也来精神,说着:“此真是切实之语,此时无论内外,都不适宜动兵,只是也不能口拒绝。”
“这道德之论,伦理之常,是悬于天日,如果主公口断绝,这就伤仁德。”
张攸之又说着:“臣以为,这事要分成公事和私事来处理。”
“这大业自然是公事,这宋家事,说彻,也就是私事。在根基不稳时,悍然举兵话,只怕天下英雄,不但不会觉得主公仁德,反而是因私废公,为天下笑。这私德,如何处理,臣以为,可以分二步来行。”
“哦,哪两步?”王弘毅拍手,问着。
“本镇自认还是有知人之明,你们都是大才,这点坚信不疑,应该提拔还是要提拔,这是为公事,不是私恩——人才就要放到合适位置上,这名分不给不行,你们就不要推辞,以后还要多器重呢!”
这话说恩重,两人都是眼睛热,再次行礼。
“话是这样说,只是到底与夫人是大惨事!”王弘毅说到这里,原本欣悦神态,顿时黯淡起来,抚掌叹着:“要和她亲自说来。”
二人躬身,退出书房,王弘毅踱到门口,看外面雨,还在下,阵风落下,顿时激得浑身清爽,顿觉精神大振,问着:“雨下多少时间,有停意思?”
个侍从就守在门口,忙赔笑说着:“将军,这
“第,主公可亲笔写信给魏存东,言辞要恳切,称赞魏存东是英雄,必不至于用妇人老者来威挟,并且也要点明,这藩镇之争,能不诛连尽量不诛连,留着后路。”
“柳朝义驱民攻城,丧心病狂,主公杀柳朝义是理所当然,但是也没有株连其妻儿,更没有诛三族九族。”
“如今魏存东要祸及宋家,这宋家就是妻族,莫非要诛三族乎?始作俑者,其无后乎?今日魏存东敢诛三族,若是败,主公岂不会诛九族?当可令魏存东三思,这信不必说明白,不必明着威胁,有这意思就可,而且此信也可使天下人都称赞主公明德明理,又有着仁爱之心!”
说到这里,王弘毅不由拍手叫绝:“说好,第二呢?”
“其次就是主公可秘密派遣人员,暗里悬赏以救宋涵,这成,自然就是大善,不成,也是尽人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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