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帅,镇城墙是重点攻击区,虽修补,但是已经多处出现裂缝,还请大帅派人修补。”
“城中万守军,已死伤二千……这仗实是激烈啊!”杜恭真手指肚磨着杯盏,心里快速盘算起己方有多大取得胜算。
片刻,他说着:“汝等不必焦急,会从百姓中征集壮丁,补充兵力,你们退下吧!”
“诺!”在场人虽然知道新征集壮丁,远比不上原本士兵,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事,只得应着。
等群将退下,殿中就剩余二个人。
听叔叔这样说,杜冉方不再坚持,他恭谨行礼:“是,听叔父令。”
望着杜冉离去背影,杜恭真就算在这时,也难得欣慰露出丝微笑。
“你们几个,都随进来,和说说这里情况。”这时,附近防区大将,已接到消息,来到厅前。
扫视他们眼,杜恭真率先朝厅内走去。
日头已然落西,有仆人步入大厅,将灯火点燃,又上茶水退去。
不轻。
“是,今日成都军攻城时,被敌军不小心钻个眼。”杜冉轻描淡写说着。
知道自己这个族侄总是冲锋在前,绝不贪生怕死,这数日抵抗进攻有力,不逊色于宿将,杜恭真虽未多说什,脸上已带出满意之色。
“既已受伤,你就休整下!”杜恭真安慰说着。
听到这话,杜冉立刻说着:“叔叔,侄儿这点伤不算什,还能为叔叔排忧解难。”
朱信先要行礼告辞,当下便要告辞,杜恭真摆手说着:“且不要去,现在这里无人,你就说说吧,这情况怎样办?”
朱信这位首席谋士,听,沉吟片刻,说着:“主公,非是灭自己士气,这次成都已经下血本,虽折损五千还是坚持打下去,看这情况,只凭本镇方力量,恐怕难以长久守住红泽城。”
听这话,杜恭真坐不住,猛大怒,本想呵斥,不过心中动,又生生把半截话吞回肚里。
朱信跟他二十年,向来把握本分,小心翼翼,若不是情况真危机,断不会如此,而且这也是赤胆之言。
“其它藩镇联系怎样?”杜恭真脸上已经完全阴沉下来,浓眉横着,眸子幽幽扫视
因是商量军务,大厅周围由亲卫防御,无人可靠近此处。
大厅内,众将在下面立着,谋主朱信,在杜恭真下方就座。
首先,众将将此地战况,说明。
“大帅,手下都兵,现在战死战伤四百零七人。”
“大帅,都战死三百十三人,预先准备石弹已经消耗三分之。”
语气甚是认真。
杜恭真有儿子,二个儿子在杜恭真看来,都有些平庸,甚至有些软弱,这不是和平时代,下代镇帅接班人,不定会继承。
杜冉直对这个位置有着热诚,加上他与杜恭真是嫡近亲,自身又有些才能,要表现出忠诚时,杜冉从不吝啬。
杜恭真对此很喜欢,直认为此子对自己忠心耿耿,未来可作为自己子嗣左膀右臂来培养,丝毫不觉得,这勇将,会在自己面前有什心眼。
听到杜冉这番话,杜恭真难得露出丝笑意来:“你还要在叔叔面前逞强不成?只是让你歇息两日,这城池防御,可是场持久战,上阵大将,不会直这样耗着?总有个轮替,你就是休息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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