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重伤者,就纷纷补刀,杀死。
樊流海看到此处,暗生怜悯之心,却也知道这是正常,这些重伤士兵,很难治疗,只得这样处置。
樊流海定定神,说着:“主公,依末将看,此战过后,魏存东元气大伤,但是还保留着万左右根本,虽然进攻不足,但是防御还足,主公,觉得先解决掉这个杜镇才是要紧。”
王弘毅眼中似乎并未看到杀戮清理士兵,只向樊流海笑,颇感兴趣问着:“哦,你细细道来。”
樊流海敛住心神,沉声说着:“魏存东已经是老朽,听说多病,这战是他奋起大勇最后战,此役过后,精锐尽失,实力大损。依末将看,就算逃回去,英名威信和军队都已经大失,再也难以压制和号令,在这种情况下,主公若是现在攻击,说不定激起上下拼死战,主公虽有利器,但成都府宽厚无比,只怕也难以轻易攻克。”
中军并没有参战,王弘毅不时看着红泽城,心意当然就是防备杜部。
现在和刚才又有不同,刚才是王弘毅以新锐之兵二万,而魏存东久战疲惫,又是攻城仓皇后撤,军心已乱,才可趁此重演“虎牢之战”。
现在王镇军大胜,而红泽城里只有数千疲兵伤兵,万无重演可能,但是就算如此,王弘毅中军也坐镇不动。
现在大局已定,王弘毅才查看全场,只见战场上,还在战场上战斗魏镇牙兵越来越少,多是浑身鲜血,徒劳拼斗。
王弘毅不动声色,只冷眼旁观。
杜恭真站在城墙上,目瞪口呆。
此时,城外到处是堆堆肉体,残肢断臂散满地,尸体层层叠叠,满地是鲜血,股股血腥味中,还传来阵阵呻吟和哭泣声。
只见城外,魏存东中军五千人撤退,余部二万狼狈而逃,而王弘毅二万兵冲锋,不时高喊着:“跪起弃械者不杀。”
只见敌兵纷纷逃窜,原本攻城疲惫,逃不敌兵,只得纷纷投降。
看着城下王弘毅大胜,杜恭真脸色不但没有半点喜色,反而是铁青片。
“依你之见,是不要打成都?”
樊流海断然回答:“正是!主公现在虽然大胜,根基
樊流海这时上前,叹着:“经此战,东益州大局已定。”
此时按照地球时间,是下午三点左右,只见这连绵数里战场上,尽是死尸、军旗、武器。
这时,将士在命令下,先将投降士兵剥夺武器,赶到数处,分割管理着,看情况,也有万。
些将士追赶失去主人战马,虽然战马不多,收集几百匹还是绰绰有余。
战场上又严加号令,令负伤杜镇兵起身,负伤杜镇兵,若是轻伤,都赶到处,接受简单治疗。
下面士兵却没有领会这个意思,死里逃生,不由欢呼起来。
当然战场局部,还有着激烈抵抗和厮杀声,有些牙兵牙将,心中悲愤,却并没有投降打算。各人手持大刀长枪,拼死抵抗。
只是王镇军虽然在冲锋,但是还维持着单位,以长枪长刀猛攻,遇到反抗时拿不下,就调弓箭手排排射杀。
这些牙兵牙将,初时还凭着过人武勇作战,到后来,更是被格杀。
再过半个时辰,战场上渐渐沉寂下来,在高台上望去,大部分魏镇军或者已经逃亡,或者已经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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