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存东率军攻打镇,已经有二十天,将士疲惫不堪,又才从城上撤下,举破之并不算稀罕,关键是今天上午,王弘毅所率王镇军,到底是如何以如此神速攻破六子县,抵达此地,这是大问题。”
虽王弘毅来晚,红泽城就可能落于魏存东之手,自杜氏族会陷入灭顶之灾,但王镇军这样战斗力和功绩,依旧令杜恭真很是戒备以及不是滋味。
杜冉其实也在好奇这件事,听叔父提起,他回答说着:“这个小侄苦思冥想,就是不解,莫非是六子县守将投降?”
就在这时,有人进来禀报,说是以前派出去信使,已归来。
“让其进来。”杜恭真说着:“此人直跟随着左右,他必清楚里面关键。”
书房所在位置,距离杜恭真卧房仅两院之隔,步入后,就见到杜恭真喝着茶,还是眉宇紧锁,听见侄子前来,他说着:“坐!”
杜冉应命,找张椅子坐,这房间内摆设简单,却大气通畅,张长条会议桌旁,摆放着十数把座椅。
此时,房间内,只他们叔侄二人。
在长条桌上,摆放有蜀地图。
杜恭真目光扫过后,长叹声:“真是未想到,杜恭真,竟会落到现在这般田地……”
,不时瞟眼杜恭真。
杜恭真原本是个五十岁中年人,方脸细眉带着威严,这时,眉宇深锁,在房间内沉思着。
“此处非说话之所,随到书房去说。”杜恭真说着,又吩咐着杜冉:“看你这样子,辛苦,先在这里洗,换新衣再来说话!”
“是,叔父。”见到叔父这样镇静,似乎就有主心骨,杜冉慌张心情平复下来,连忙应着说着。
杜恭真在这时猛咳几下。
不会,这信使已从
“叔父……”
见杜冉面现担忧之色,杜恭真苦笑着摆摆手:“只是感慨而已。冉儿,说说现在战局吧,虽然看见和听到结果,但你是临阵人,你再仔细说说——王弘毅所率王镇军大破成都军伤亡并不惨重?”
“是,叔父,侄儿仔细想,王弘毅举兵两万,攻打六子县时,本应该花上二三天才对!”杜冉回答说着:“可是只有几个时辰就破,这实在纳闷。”
“就算如此,二万人赶到红泽城,与成都军在城外交战,按常理来说,就算方得胜,也会损失巨大才是,可事实上王镇军损失并不惨重,势如破竹击溃成都军,看折损最多千人,损失不大。”
这些话,都是杜恭真自己盘算很多时间,这时,就沉思说着:“记得,王弘毅半日前,还在攻打六子县,即便六子县再不堪击,已不可能这快就到达红泽城下,而能举攻破魏存东,倒不稀罕。”
杜冉这才发现,杜恭真面色难看,心下不安,忙说着:“叔父,您这身体……”
“无碍。先去料理前面事情,这毛病,不过是时气闷罢。”杜恭真摆摆手,迈步向书房方向行去。
杜冉忙答应着,就连忙洗澡,怕叔父久等,匆忙洗,就更衣,才刻时间,就已经换好,向着大厅而去。
想起刚才叔父步履有些发浮,杜冉对身旁管家悄声吩咐:“你让灶上去熬些去火粥羹,会让人送到书房。”
“是。”管家知道接下来叔侄二人商量之事,非自己能知晓,忙应声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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