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攸之听,默默在心,世人都觉得他是谋主,实际上半都是隐藏在幕后张敏之加以指点支持,这次同样是战略方向。
“叔父,你有如此长,何不出仕?想主公不会介意。”
“哎,你有这个心,很好,可是自己知道自己,原本就是平常之局,现在修法破运,已经不能富贵在身,而你先
“恩,这几年,推算之术,越来越清晰,话说,古制天下分十三州,每州都有道龙气,这蜀就是益州龙气。”张敏之说着。
“这益州龙气,如今渐渐凝聚,前阵子曾经找个机会,去观察王弘毅二父祖坟,发觉并无异样。”
“但是家庙中,却暗含峥嵘,凝聚出若隐若现幼龙,这就是蜀中幼龙凝聚,王弘毅身怀益州龙气,日后必能统蜀地,并且争夺天下。”
张攸之怀顾四周,见四下无人,又低声问着:“叔父,你说说各州潜龙。”
“自朝廷衰世以后,各地龙气纷起。各州各有蛟龙蠢动,欲逐天下,只是有龙气未成,就已经夭折,有可以崛起成长,与众龙争夺。”
六子县·签押房
张攸之看遍公文,满意上官印,小心合起来,吩咐着官吏分派下去。
片刻,伸个懒腰,露出微笑,嘘口气,看眼自鸣钟,这自鸣钟是西秦买卖来,又由宋家进贡,现在由主公赏赐下来。
这时,个仆人呵腰小步进来,赔笑说着:“老爷,您起得早,昨晚又睡得迟,这会是不是要上中膳?”
这个世界,膳只是指“餐”,普通人家都可以用。
“只见过四龙,蜀地龙气不说,秦地龙气也在勃发之中,甚是强盛,还有就是荆州龙气也在渐渐苏醒,至于交州龙气,虽然有着汉人经常开垦,但是胡夷之气太盛,因此龙气根基孱弱,不归正统。”
“龙气之战,在于争分夺秒,先成长而吞噬邻龙,蜀地富裕,天下四分之财富出于此中,但是蜀地有剑阁和汉中之守,夔门和三峡之险,易守难攻,可真因为这样,历代蜀王都被锁龙,不思进取,往往偏隅自保。”
“锁龙?”张攸之皱眉问着。
“这是堪舆上说法,蜀地封闭,四周围困,其龙难出,因此旦有人当上蜀王,往往受龙气影响,就算雄图大略,也难免滋生坐享之心,不思进取,就算初期影响不大,可龙气难出,因此出蜀争锋,仅蜀龙十分之二三之气,往往难敌邻龙,初战失利。”
“旦失利,困龙之势就成,龙气渗透,就算英雄也不思进取,再难突破,你素受定远将军重视,以后必要上书,既要出蜀,又要首战得胜,如此才能困龙破锁,得成大业。”张敏之说着。
张攸之站起身来说着:“先去看看叔父,和叔父起用。”
说着就出去,到外面,就觉身上凉,外面雨点朦胧,雨随着细风,飘飘洒洒,不时落到服饰上。
张攸之才到房中,就看见张敏之出来:“来,跟走走。”
张敏之说着:“攸之,你现在对定远将军看法怎样?”
张攸之没有立刻接过话语,抬头望望四周,向近处走廊中处长凳走去,两人都坐下,张攸之悠悠感叹:“定远将军这次大胜,蜀地大局就基本上决定半,除非魏存东突然之间恢复到年轻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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