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参仪有话要说,就让他说好。这等肃穆时,因某些原因出纰漏,不是美事。肖参仪,你有话就直说吧!”魏家大公子魏贤盯着面前二弟看会,目光转向肖参仪,缓缓开口说着。
“大哥说甚是,肖大人,有话请讲。”魏谨随即接口说着。
兄弟二人看上去甚是默契,二人因境遇有所不同,关系其实是很冷淡,对此,外界早有所耳闻,见到这等场面,众人心里都明白是怎回事,个个面无表情,怕出现什兵变之事,自己反受牵连。
肖参仪此时,已清清喉咙,朗声说着:“大公子,下官并非对您有所不满,只是就事论事。接下来,若有冒犯,还请大公子海涵。”
魏贤冷冷看向他,示意他继续。
典仪官谈不上是长公子派,但是还是支持大公子,这场典礼如果被破坏,成都府就会陷入纷争中,给风雨飘零成都政权带来更多危机,所以必须保持进行。
这也是许多人共识。
“上官大人,您误会。下官并无他意,只是觉得今日大典有些不合乎律法常理,既便是要受罚,仍要提出疑义。”姓肖*员听到上司呵斥,竟然丝毫不惧,硬是顶回去,副大义凛然模样。
“放肆!这时,岂容你来放肆?来人!送肖大人出去!”眼见在场众人皆鸦雀无声看着这场闹剧,典仪官心里便是冷,参加大典官吏,多半是属中立,这时,怕是不会上来阻拦,只有自己说话,听完肖姓*员所言,他冷冷回答说着。
“上官大人……”
七月初七,魏存东长子魏贤举行继位大典。
细乐声起,几十个侍卫执仪仗,浩浩荡荡引到大殿,在大石阶前,侍卫留下,只由两个亲兵跟随魏贤拾级上阶。
大典初时还算顺利,人群中,魏谨恭恭敬敬站在那里,垂首而立,目光低垂,令人看不出点毛病。
本来还担心这魏家二公子在大典上闹出事端,这时不由自主松口气。
“请镇北将军上座,接收金印和黄册。”负责此次大典五品典仪官按规矩开口说着。
“且慢……”
却在这时候,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。
上官大人看眼步出人群魏家二公子魏谨,又转头看向同样喝止自己大公子魏贤。
心里多少有些不情愿,至少自己辅佐大公子话,还是要听。
上官大人只得沉默下来,退后几步,等着二人发话。
魏贤木着张脸,在侍从拥戴簇拥下,身着簇新镇北将军服,顺着台阶,向上走去,就要在主座落座。
“还请大公子止步!”在这时候,个负责礼仪*员突然站出来,开口说着。
听这话,在场众人都向他看过去,看清是谁后,知晓内情都在心里叹,本以为不会出现兄弟争权之事,还是发生。
步出*员行列,脸严肃表情这个*员,正是二公子派心腹*员,他官职,隶属于礼官,按理说这种大典上,他本无话语权,当着应宾客,即便是他上司,那个适才开口说话五品典仪官,只是沉下脸,冷冷说道:“肖大人,你逾矩。这等大典之上,岂容你七品参仪放肆?”
说这话时候,五品典仪官目光扫过下面人群中角,发现二公子正面无表情看向自己,不禁微微皱起眉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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