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此时,虽然咬牙切齿,魏谨心中已是团乱麻,杀机浮现出来,又渐渐消退下去,这时杀这二人,无疑是彻底得罪背后。
魏谨怔片刻,翕动下嘴唇,起身出来,说着:“方先生,你和道长认识,可以多聊些,先回去。”
说着,就又进密道离开,随从也自离开。
见离开,方虚叹说着:“道长,这人疑心很重,表面受到尊重,实际上直不得信任,现在更是疑心。”
“这等贵家公子,用人都要数年十数年,哪能轻易信任?不过无妨,这本是顺应大势,是阳谋,他就算心里明白,也不要紧。”成鹤却笑眯眯说着。
,不过,公子剑下来,固是身首二处,只怕公子也讨不好。”
说着,成鹤又淡然笑:“魏公子,贫道是方外人,又岂会在这等事上欺瞒于你?只怕你尚被蒙在鼓里,昨日,王镇军大军到阳乐郡,裴成炎和薛刚,出城投降,已不费兵卒,将阳乐郡收于囊中,成都府已然成孤城!”
“什?这不可能,城里没有丝毫消息,而且裴成炎和薛刚久受父大恩,怎会这样就叛?”这消息落下,顿时魏谨脸白苍白,他是聪明人,这阳乐郡降意义,他岂不明白。
但是转念,又猛站起身,冷冷看着道士,喝问说着:“这种情况,你从何处知晓?”
成鹤摇头说着:“贫道早便与公子说,莫要问贫道是谁,重要是,贫道将这消息说与公子你说,而城中,得到此情报,有十数人,又有谁告知给公子?”
“那刚才相面事?”方虚听,出口问着。
“说是实话,其实魏家有祖脉之力,又治政数十年,可以称得上祖德隆厚,但是去年以来,赤气横扫,却是硬生生削灭大半。”
“不过总算还有些余德,有着线生机,就看魏谨能不能抓住。”成鹤说到这里,也不由叹。
“天命无亲,惟德是辅,这本是气数,你想想,这阳乐郡也算是城高墙厚,这裴成炎和薛刚也算是久受老帅大恩,可是大军到,立刻降。”
“现在王镇军卷四郡之兵,攻来成都,又有着巨石机,再加上你兄长才登位,权威不足,你想想,能抵御不?”
“你父杀宋家满门,城破后,岂不复仇?你兄必死无疑,魏公子若再不思退路,改换门径,只怕真有性命之忧……”
魏谨听到这里,醒过神来,冷笑看看成鹤和方虚,说着:“好个道长,好个方先生。”
这二人用意以及来历,他已猜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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