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成元似笑非笑说着。
厅内片沉静,费炎想想,深深透口气:“既然这样,就奉命就是,不过要留下五日粮,这五日粮都不留,这个仗就没法打。”
邹成元对此,却只是扯扯嘴角,同意,随后不再停留,立刻喝令运着县里粮草出行,忙半夜,连夜离开船口县。
费炎无可奈何,只得应
这口气立刻使幕僚露出喜色,正常人都不会有着几百千对抗四万大军心思——那是找死。
“大人!郡城那边派人过来!”这时,突有个仆人从外面进来,禀报说着。
费炎怔,忙说着:“快请他进来!”
不用他去请,几人从外面大步流星走入。
为首人,三十岁左右,坚毅刚毅,费炎见就认出来,正是钱庆复心腹侍卫亲将邹成元。
当天夜里,蜀军已至边境情报,同样传到船口县县令手中。
年过五十县令费炎,虽武将出身,可接到情报后,手还是哆嗦起来。
“四万蜀军,这攻打过来,如何才守得住县城?这不是要逼死老夫?不成,赶紧派人向郡城搬救兵,这样打下去,船口县不出三日,就会落到敌方手中!”费炎脸色苍白,正因为他曾经是武将出身,才清楚知道四万大军,是什含义!
只有书生才崇拜“羽扇纶巾,谈笑间,樯橹灰飞烟灭”,就如从没有赚到百万元人,很难真正理解十亿元含义样。
阵风袭来,激得费炎打个寒噤,县衙檐下铜铃互相撞击,发出清脆响声,放眼看去,夜色已蒙在夜幕中。
心中暗暗叫苦,忙拱手说着:“这不是邹校尉,不知您过来是……”
“主公命令你,在此全力阻挡蜀军,至少坚持三日,三日后若是守不住县城,可撤退到郡城来。”邹成元就直接向主座上坐,向着在场诸人说着。
“县城能搜集粮食,全部集中向郡城运。来不及运送,城破前,全部销毁掉。总之主公让你等守在这里三日,三日过,守不住就算。”邹成元长脸,对眼窝微微下陷,严峻面孔上极少表情,说这话时,肌肉不易觉察地抽动下,说完,又绷紧嘴唇。
费炎低着头想想,抿着嘴沉吟片刻,说:“县城粮可以调去,可现在没有人手运走,再说城中情况你也知晓,县城里只有五百兵,这如何挡住蜀军四万大军三日,还要分兵运粮,这未免太难些……”
邹成元眸子中闪着精光:“你先莫急,主公已料到你这里情况,此番过来,不仅是来运些粮草回去,更为你带来二卫精锐,这些人今日就留在城中,归你统帅,连同你县城里五百人,加起来就是千五百,有这坚固城池在内,总能让你守过三日吧?”
费炎叹口气,将情报出示给幕僚,问着:“现在如何是好?”
幕僚看,个个脸色苍白,片刻后,个幕僚说着:“大人,们船口县城浅兵少,只有五百兵,怎抵御这四万大军?”
听这话,又个幕僚不禁说着:“大人,或者赶快求援,或者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,闭口不说,仔细观察着费炎表情。
费炎哪有不知道意思,还有条路就是投降,心中阵恍惚,片刻神思才定住,说着:“是啊,总要先去向大帅求援,看大帅怎样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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