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救,东益州粮食不足,再给这些别有用心商人搅合,就顿时大乱,怕立刻有沸腾之祸。”
“靠兵,平是可以平下来,但是孤仁德只怕都没有,这内外交迫,怕不是无意,是有心人为之啊!”
张攸之就深深叩头,说着:“臣愿领命,督查益州这事,谁敢在这节骨眼上屯粮闹事,臣愿担恶名。”
王弘毅听,点点头说:“百姓都以草根和树皮为食,孤既承天命,敢不惶恐,这事是必办
“幸亏破早,若是迟缓几天,全城百姓,岂不是饿死?”说到这里,王弘毅脸色苍白,冷笑说着:“孤也知道,两兵相争,用不得仁慈,可这钱庆复丧心病狂以致如此,还是超出预料。”
“不仅仅是船口县,孤已经知道,钱庆复下令强集粮草,粮草全部转移到府城,使百姓挣扎在死亡线上,听闻这个消息,孤之愤懑悲哀难以描述!”
又指着这盘米,说着:“这是才运来仓米,刚才在本县流民吃,都山喊万岁……这呼唤,孤当不起,当不起啊!”
“说实际,这米都带着霉味,是陈仓米,孤吃不惯,吃着肚子翻腾,不过孤还是强迫自己吃半碗……”说到这里,王弘毅声叹息:“孤有私心,孤粮食也有限,新米必须用得军粮,不过已经令着旧米全部清库而出,有三十万石,将沿途发放下去。”
“等大军平定永昌郡,就可将集中粮食分派下去,若有不足,再从军库中提取,就算春耕来不及,总要补种次粮,再赶上冬小麦种植,就能度过难关。”
越明县
这时大军还没有出行,却是有些缘故。
虞良博和张攸之进得县衙,这时县衙内,都布满亲兵,才到处庭院,就见得太监迎接上来,急行礼说着:“主上请二位进去!”
到厅外,就见得几个侍卫带刀立在门口,却也不阻挡。
到里面,只见个年轻人,正九品官袍,正是张玉温。
“主公,您此念此心,就是尧舜之道!”虞良博听得,鼻子酸,已坠下泪来,拭泪平静说着:“愿君王心,化作光明烛,不照罗绮庭,偏照破亡屋,今日主有此心,臣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
说着,起身,匍伏在地,深深磕头下去。
张攸之心情沉重,却恨恨说着:“给粮旧米,也是不得已,可是清仓而出,就有人以为们无粮,已经有人煽风点火,屯积粮食,动摇粮市,其心可诛。”
王弘毅听点头,说着:“这就是们要议事,话说去年到现在,共购粮五十万石,就是为这个。”
“若是先前没有准备,这西益州百姓,是救还是不救?”
虞良博和张攸之进来后,就叩头行礼,然后自己起身,看下去,只见迎门张宽阔桌几上,满是卷案,王弘毅靠着椅子上而坐,桌几上,摆着只碗,里面有些米,煮熟,吃得还剩半,微微冒着热气。
王弘毅吩咐着二人:“起坐说话!”
又命:“给上茶!”
王弘毅说完,又说着:“前方信使传来消息,杜恭真半天就破船口县,孤本是欣喜,但下面报告却让孤心里很不是滋味。”
“船口县个县城,城中只有二百石粮,而百姓粮食都被搜刮,有不少人已经饿着天没有吃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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