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河道而行,顺流而下,不出半日可至越山郡边境。甚至越
说罢,步履略有些蹒跚走回主屋。
这刻,他尚想不到,他独子,将有何等惊人之举。
“老爷,不好!少爷他、他拿您兵符,带着营骑兵,出城去!”
临近午时,管家神色慌张奔入,向他禀报这个消息。
程用功腾站起来:“志儿他定是前往边境去!快,快派人去追!”
偏偏年少不服人,青年不听还好,听罢后,反倒激起斗志,冷笑:“听闻这王弘毅比年长几岁而已,他能做事情,本少爷样能做得!便不信,他竟是生得三头六臂不成!”
说罢,大步向外走去。
“少爷!”管家见此欲追上去。
却听得身后忽然传来苍老无奈声音:“算,由他去吧!”
管家回过头,见之前还在厅内坐着家主程用功此时正立于他身后,脸落寞。
”见父子二人再次对峙起来,站在旁管家忙走近程怀志,低声说着。
青年抬起头,见上座男子以手拄头,脸色确是有些难看,终是将管家话听进去。
“父亲,是儿子太过急躁。看父亲脸色似是不太好,还是早早歇息,儿子明日再来拜见父亲。”程怀志恢复恭敬姿态,说着。
程有功挥挥手,令其退下。
待程怀志从议事厅走出来,张年轻面孔,早便布满不甘之色。
“是!”而当追兵追出城时,程怀志率领骑兵,早已向着边境荣昌县奔去。
走却是条近路。
“父亲定会认为,走是陆路,可偏偏从水路过去。”前日准备好大船,连人带马营士兵上去后,很快扬帆而行。
营骑兵百人,是程怀志能够调遣最大兵力,再多就肯定调不动。
当然程怀志也没有彻底变成白痴,他想法就是去刺探军情,看看这蜀侯军到底有多强,下次自然可以以此来改变父亲想法。
“老爷!”
程用功叹说着:“虽说吾儿年纪与王弘毅差不几岁,但比之却是差得远。莫说是与王弘毅相比,就是昔日兵败而死李家公子,比他都强上许多,偏偏吾儿在这西益州被人向来捧高,总觉得高人等,这样下去,程家基业交与他手中,在这大乱之时,不是好事,倒不如……”
眼望永昌郡城方向,程用功叹息声。
“老爷,那少爷他……”
程用功说着:“他此时正是不听劝时候,让他自己个人静静也好。”
“管家,你说,刚才说不对吗?越山郡数十年来,都是程家基业,怎能轻易落到外人手里?便是父亲同意,从这里,亦是不会同意!”
“少爷,老爷这也是没办法,要知道东益州现在之主是王弘毅,此人掌控六郡,不,现在是七郡,在他手下败北名将不少。”
“永昌郡钱庆复是不世枭雄,同样栽到王弘毅手中,这样个人率领军队打上来,又怎抵抗?”
“更不用说,东益军手里,有着种攻城之物,就是再厚重坚固城墙,也阻挡不住这巨石机轰击,旦城破,程家又怎办?难道和这钱家样被灭族?”
跟出来这位管家,常年跟在程家家主身边,见识不同寻常奴仆,听少主发着牢骚,就好言相劝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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