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脉传承下去,程家便不会断根。
夜无话,次日天方亮,东益军便启程
程怀志虽然年轻,毕竟不是白痴,被父亲喝,终于明白,委屈跪下行礼。
王弘毅见程怀志这样情绪外露,却也不介意,这小子在他眼中无能很,再说年轻嘛,很容易理解,笑对着程有功说着:“这是喜色,同入宴吧!”
这时,众将纷纷前来,见此情况,纷纷相互见礼,又恭喜着王弘毅,时间,气氛热闹起来。
程怀志其实不傻,只不过是初见父亲,情绪失控,此时已明白自己处境,接下来,只闷头喝酒食饭。
酒席过后,被人安置在处院落,与父亲起歇息时,程怀志从父亲口中,得知内情。
虽脸色也有些难看,程家嫡子名头,却让他硬撑着,走出来。
侍卫在前面引路,几名士卒在后面押解。
来至大厅,侍卫停下脚步,对着里面恭敬说着:“蜀侯,人已带到。”
很快传来王弘毅声音:“请程公子入帐。”
“进去吧,程公子。”见程怀志停下不走,后面士卒只得轻轻推把。
你去请程公子到这边来,说是命令。”王弘毅转脸对身旁名侍卫说着,身边侍卫,军中大多识得,派人过去,自是不会有人阻拦不放人。
“诺。”这侍卫恭敬应声,转身走出大厅。
出得大厅,这名侍卫路向北,走过几个房间,在处房间前停下,这房门前有几个士兵看守,见到来人是蜀侯身前侍卫,躬身行礼:“见过大人。”
“程公子在里面切安好吧?”侍卫问着。
“大人,程公子切安好。”
“吾儿,你要知晓,唯有这样,方能保住程家基业。英雄不定非以成败来论,识实务者是英雄。”
“蜀侯是东益州之主,平定西益州是两年内就可实现,或者所需时日更短,益州统,蜀侯就有逐鹿天下之本,到时争争无上之位也无不可。等与蜀侯为敌,只是自取灭亡。”程有功见程怀志面色灰败,在旁说着。
见程怀志沉默,似是将这番话听进去,程有功轻轻叹口气。
想到明日早,要与东益军同回去,将越山郡献出去,程有功心情自是复杂。
不过……转过头,看向帐内爱子,只要程家老幼尚在,时丢基业又有什关系?
程怀志进来后,就猛看人,顿时惊着:“父亲!”
仔细打量着,发觉儿子只是衣服上有些狼狈,却没有受刑迹象,顿时心中松,却开口斥责说着:“孽子,看你干好事,还不向主公陪罪?”
听到这“主公”二个字,程怀志就雷霆击中样,立刻呆。
见儿子这样态度,程有功真想上去给自己儿子巴掌,又喝着:“还不行礼?”
赶过来献印投降,就定下君臣名分,这时儿子如果顶撞,就算现在不追究,迟早程家就有大祸。
“蜀侯有令,让带程公子到前面主营帐,你等随同送他过去。”这个侍卫吩咐说着。
“诺。”几名士卒同时应着。
掀开门,里面青年猛抬起头,坐在椅上,怒视着他们。
侍卫视而不见,淡淡说着:“程公子,蜀侯有请,请随起去吧。”
“哼,去就去。”程怀志本是坐在椅上,听到这话,猛地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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