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落,殿内立时静下来,这种充满压迫惑气场,似乎把人心也压得直沉入海底去。
自古权臣,诛杀忠烈多矣,无有魏越如此无所畏惧,从容不迫,气度俨然。
“启禀吴王,臣有本上奏。”这时,礼部尚书出列,不对天子,直接向上座吴王奏本。
皇帝是脸色白,偷偷看眼吴王,见其并未有所表示,只得低垂眼眸,言不发。
“讲。”片刻后,魏越出声。
礼部尚书知道自己赌对,赢得上位者满意,于是继续说:“昨日,御史邹容和几个士子私下接触,在城中贵宾楼饮酒,期间咒骂朝廷,并在贵宾楼二楼墙壁之上,留下诗篇,直指吴王,已在坊间造成定流传,后果极是恶劣,此是朝廷之耻,请吴王重惩此人,以儆效尤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魏越冷笑着,冷看眼上面所坐少年皇帝,开口说着:“邹容可在殿上?”
太监侍卫看去,刘昭已是血流被面,呼吸细微,撞死在柱前。
群臣都被这激烈悲壮场面惊呆,皇帝微张着口,盯着下面,就想站起来,这时,个太监用手压,他顿时股热血就冷下去。
“刘老大人,果是忠臣!”魏越站在原地,神色不动,看这场面,又惋惜看着几个站着大臣:“不过诸位老大人不必担心,孤会请你们起殉国,并且厚葬。”
手挥,下面甲士醒悟过来,把抓着站着大臣,再也不容他们挣扎,拉出去就地杖杀。
“魏越,你不得好死!”
无人应声。
“吴王,此子已请假,这两日都未上朝,更未去办公之所。”礼部尚书说着。
“你带人去调查此事是否属实,要是酒楼之事有其事,不必再回来报孤,立诛其满门!”魏越对站立侍卫说着,口气很是平淡。
“诺!”这个侍卫出列,带着甲兵出宫门,顿时使群臣更是鸦雀无声。
这时,外面声音都断绝,魏越安居王座,悠然说着:“无论是撞死,还是杖毙,都是大燕忠臣,众卿家议个谥号,以示褒扬吧!”
“魏越,你狼子野心,不怕天谴吗!”
“魏越……”
呼喊声,渐渐远去,片刻后,外面惨叫声传来,渐渐微弱,最后片静悄悄。
魏越回到王座,坐下来,看向下面群臣。
只见这些在殿大臣,都是眼观鼻,鼻问口,大气不敢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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