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木淡淡笑,接话说着:“若非你平日里总是偷懒,现在何必这样?说说你所观看结
实在是此子在这方面天赋很少,又不能耐下心钻研。
可作为七巧峰嫡系子弟,再如何不喜玄学,这观天术,还是要修习。特意将他们师兄弟二人留下,未必没有让恒木教导华光之意。
这事,恒木自然心中有数。
身边华光,开始运用灵目,凝视去看。
恒木,默默将灵力凝聚,保护自己和师弟安全。
“大师兄,你怎能和师弟相比呢?你这人素来好静,留在山上修炼,当然算不得什,可师弟就不是个能坐住人,平日里修炼自是要紧着来,可已三年连山门都不曾出过,这总归有些太过憋闷。”华光无奈说着。
“师尊让你留在山上,自有他老人家用意,为人弟子,自然要听从师命,让你在山上呆着,你就好生呆着,能让你出去时,你自然出去。”恒木说着,站起身,向外走去。
“大师兄,你这是去哪里?”华光忙站起来,追过去。“师弟陪你起去。”
宫内本就清冷,只人在里面,实在是无聊紧。
恒木停下脚步,瞥向他:“师尊走时让你二人留守在此,你闲来无事,不如与出去,温习遍天卜。学好,就放你下山,学不好,再加三年禁足时日。”
八月,山下暑气蒸腾,浮白山脉顶端,却被层瑞雪覆盖着。
七巧峰上,只只仙鹤,掠向天空,飞离峰顶。
山下观看,真是派仙景。
每年这时,浮白山些弟子,就会下山游历番。
山峰上,本就空旷宫室,越发显得寂寥。
浮白山脉内,并非太平无事,山脉深处,偶尔会有修炼年头悠久兽类出现,有时,些猛禽会飞到外面来,前几月就有人在峰上被猛禽啄伤,因此不能不防。
当然更重要是,防止反噬。
大凡有主气运,都能感受窥探,并且反击,这对修道人元神是致命打击。
因此,方面指导着华光辨别气象,运用灵力于双眼上,方面又要抵抗着所观看气运反击。
有半柱香时间,华光回过神来,勉强笑着:“还真是累人。”
说着,向外走去。
华光最头痛,就是这观天术,既然大师兄发下话来,只得走出宫殿,跟过去。
“师父教授口诀,可还记得?若是记得,自己默念遍,看向西北方向,凝视察看,将看出结果,告诉与。”站在寒风凛冽峰顶,恒木声音传来。
“……是。”华光无奈应道。
身为七巧峰内门嫡系弟子,华光身修为很是得,但仅限于修行,玄学,特别是天机上造诣,却是糟糕。
七巧峰嫡系弟子中,只有恒木华光二人在峰上留守。
别师兄弟,不是外出采集草药,就是做别事去。
被安排留在宫内修行练功,恒木不甚介意,可华光就有些坐不住。
“大师兄,为何师兄弟都能外出,唯有师弟不可以出去?”华光跪坐在蒲团上,不满说着:“就算是前几次出去,惹些麻烦,可过去几年,总不能因为这事,让禁足十年吧!”
恒木手握着精致木杯,细细品着杯中雪水所泡清茶,对华光不满,只是淡淡笑:“只有你不可出去,不算是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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