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,若非是桑姑庇佑,刘家小子怕是挺不过这关,这可是养十几年大胖小子,这次真没,他爹娘还不哭死?”
“唉,在以前,桑姑庇佑及时,可迁移到这地后,原本乡邻都分散开来……听说有几户人家,改信别神灵,刘家小子不会是被他们连累吧?”
说到这里,看向周小成目光里,还带上丝羡慕:“像周兄弟这样心供奉桑姑已是不多。”
“瞧老哥说,你平日里供奉也勤快,桑姑也会庇佑于你。现下日子,不就天强过天?”周小成笑说着。
这话酒肆老板听甚是高兴,连连点头:“到底是周兄弟,不同与们这些粗人,说出来话,就是不般,让人听舒坦。”
此时已是日头西落,临近黄昏,些日里忙天,手头又有些宽裕汉子,会来到酒肆,买上碗酒喝。
虽酒水泛浊,劲头很冲,镇上汉子都好这口。
周小成现下种着五亩地,又做着些问香治病事,眼下过还算不错,家里又没有媳妇孩子等着喂养,日日喝酒也是能承担。
酒肆老板和他是老乡,在周小成在棚内木凳子上坐下后,老板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空酒葫芦,很熟练向酒葫芦里灌着酒水。
“这次多来上半斤!再切上几两熟肉,回去下酒吃。”周小成突然说着。
他有些失礼举动,这里百姓大多是不会在意。
周小成名气,虽不如他在龙剑时响亮,这里百姓,有些是与他从个地方迁移来,信奉桑姑这个神百姓不在少数。
他这个在乡亲眼中有些能力,可以用草根救治病人人,渐渐被人传可以与桑姑交流,得到桑姑庇佑。
因此,根本没人敢去得罪他,谁家没有个头疼脑热时候,在信众眼中,周小成可是个不得人。
说不定什时候,能救你命。
周小成却只是笑着,随口应和着,提着酒肉,身体微微摇晃着,从酒肆里走出来。
回到家中,将酒肉放置在桌案上,周小成洗把手,开始吃喝起来。
在这前
老板高兴买卖做多些,忙应着:“好咧。”
灌好酒水酒葫芦塞子赛上,很是利索取出熟肉,切几块,剁得碎些,包好,同着酒葫芦起递过去。
“听说周兄弟前两日又出山?刘家小子被兄弟你从鬼门关拉回来,怕是刘家给不少酬谢吧?要不然你能如此大方来上些肉食来享用?”在接过对方递来钱币时,老板笑呵呵说着。
“兄弟没什本事,全赖桑姑庇佑。”周小成半眯着眼睛说,这话常挂在嘴上。
老板也算是信奉桑姑香客,听周小成,倒是很信服,连连点头。
事实上只不过是周小成无意中得到几个秘方,让他在乡里吃开罢。
但他确实是桑姑信徒,中年丧妻,又无儿半女他,虽然不曾得到过神灵眷顾,确是个早晚三柱香虔诚信徒。
这听来有些希奇,可民间信徒大多这样,个人苦日子过久,再没个念头,只会越活越没意思,这民间信仰,有些是由此兴盛起来。
“这不是周兄弟?又过来打酒?”周小成到酒肆时,客人已渐多。
老板年纪与他差不多大,见他走过来,笑呵呵打着招呼,口气很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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