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弘毅听,还是点点头,有些放心,却还在担忧,话语声音不高,显得有些暗哑,却是异常清晰:“这和寻常不同,是个战役,你办不错,已经尽人事,若是事成,连你也有野战功勋,这是计爵,但是失败,就算是你没有错,也要受些处分——你明白这道理不?”
“臣明白!”王从门叩头应着。
王弘毅没有多说,两支军队,都有着计划,也有着内应,更有着王牌,并且还有着青色气运人主持或者参与,无论气运还是物质都准备,下面就看运数。
“从汉中到上庸,急行军也要七日,就算规划道路远离人烟稠密地域,可是能不能达到急袭效果,还难说。”
樊流海这五千人,神不知鬼不觉继续向着上庸方向行进。
历史上也有五千军队急行军,数百里急袭,结果敌人措手不及事。
在几个侍卫目光注视下,王弘毅看着地图,头也不回说着:“召王从门前来。”
“诺!”
王弘毅命令,几个侍从捧着托盘,上面满满各色酒肉,走进大帐。
“主上,臣已查验过,这些酒肉没有什问题,可以食用。”侍从队长禀报说着。
“先放置到旁吧。”王弘毅看眼酒肉,说。
“诺。”
侍从将酒肉放于旁桌案上,退下。
王弘毅说着转过身来,思虑着,眸子幽幽发光,额上也蹩起层皱纹,直盯着地图上路线图。
片刻,王从门进来,磕头行礼,王弘毅头也不回:“急行军粮食是大事,就算是繁华村落,就地补给只能供应500人,五千人急行军,这预先埋设粮食事,没有问题?”
王从门三十多岁,穿着六品官服,面色苍白,对眼窝微微下陷,峭峻面上很少有着表情,重重眉下带着丝习惯性杀意,听主君话,腮上肌肉不易觉察地抽动下,字句说着:“主公,五千人给粮是大事,但如果每个据点只供应着餐,最多二餐,还不是难事。”
“有干粮和肉干搭配,人斤足够,五千人就是五千斤,也只有五十石,计划是七日七个据点,不过臣实际上在路线上,早就埋十五个据点,每个据点都埋百石!”
说到这里,绷紧嘴,伏下身来,不再言语。
站起身,走到酒肉近前,王弘毅轻轻笑。
这些商贾和大族,很会讨好,也有着打听消息意思。
“传孤命令,将这些酒肉,分送到各将军大帐去。”
“诺!”王弘毅只留下些,别都分给各营。
“就是不知,这些商贾和大族,有多少是真商人真大族,有多少是真细作……”望着眼前酒肉,王弘毅自言自语着,转眼之间,又想起樊流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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