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无赖!什拜会?定是又来打秋风!也亏得高净大师忍得他们,硕鼠两只而已!”二人走远和尚才怒言出声。
只可惜吴兴宗和汤远根本就没有听到。
这座寺院对他们来说,再熟悉不过,根本不用有人引路
吴兴宗和汤远便经常来到这里打秋风,求些食回去度日。
来二去,寺院里和尚,都认识他们二人。
对这二人,和尚大部分不太喜欢。
可寺院监院大和尚高净法师却对二人很好,每次他们过来求食,总会帮助,否则在他们来过几次后,和尚就可能要开始赶人。
早上,正是和尚们用饭时,守门几个和尚吃罢馒头素菜,心满意足走回大门处,开始打扫门前台阶。
说起来,吴兴宗和汤远落到这地步,还真是有些无奈。
小时候都是父母双亡,虽有远亲,可离远,百姓生活本不易,又无人救济,不是靠着偷摸拐骗,根本不可能活到这样大。
可当他们不想再这样厮混日子,想找个营生做时候,却已臭名远扬,无人敢用。
只得偶尔到城外,给那些外来商队做些帮闲活计,勉强度日。
就算这样,没有清静寺大和尚救济,他们也很难活到现在。
远。
汤远听着吴兴宗话,此时却忍不住发起牢骚来。
原因饿。
“大哥,饿有些走不动。”
“这里还有个馍馍,你先吃吧。”吴兴宗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,递过去。
偏偏这时,有人朝这边走来。
脚步声,让扫地几个和尚抬起头来,本以为是香客,看上去,本来还算好脸色,顿时微变。
“你们怎来?”因都是认识,开口就没什好口气。
“二人是来拜会高净法师。”吴兴宗笑说着,看着笑容,几个和尚冷哼声,但是不知道为什,赶人之语硬是噎在喉间,没有说出来。
“汤远,进去吧。”拽下身旁汤远,吴兴宗说着,汤远瞪圈面前和尚,跟着大哥进寺院大门。
“这些人先不必去理会,你弄到食,再做打算。”吴兴宗说着:“这县里快呆不下去。”
“切听大哥。”汤远说着,两人边说边向前走,有着些吃食垫肚子,汤远不这样难受。
吴兴宗虽有些饥饿,可能忍耐,步行着,向着清静寺走去。
清静寺在附近是所有名寺院,在罗田县城内信众很多,远方郡城内也有些大户人家常来,因此香火钱可不少,这里和尚们生活很滋润。
而且,就算扣香火钱,单是寺庙二十亩菜田和二百亩农田,就满足庙里食物要求。
汤远摇头说着:“大哥,这是你份,怎能吃呢。”
“什你,让你吃,你就吃!”吴兴宗扫眼,说着,不知为何,顿时汤远心中凛,这才接过去,狼吞虎咽起来。
“这回,没有找到活计,是你失算。”吴兴宗走几步,说着。
“是这些人不识人!哥哥和都是识字,也有把力气,他们却死活不用!”汤远这时已是吃完,抹嘴,不服气说着:“哼,以后走着瞧,不弄点颜色给他们瞧瞧。”
“嘿,别惹事,班头说,们已经使些县里人不快,再惹事,只怕他也护不着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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