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告辞而去。
将庄兴送走之后,王弘毅立刻请张攸之来到自己帐中。
“主公,可是有什喜事?”进大帐,看见王弘毅面带笑容,虽刚刚打下襄阳,确有着高兴理由,可过去数日,主公早就平静下来。
不是有新喜事,王弘毅是不可能这样开怀。
王弘毅招呼张攸之坐下,这将刚才事情,与张攸之讲。
听到庄兴称赞自己,王弘毅心里就是动,庄兴这样名士,特地拜见,又是南郡,还不在自己管辖下,肯定是有来意。
“庄先生实过奖,孤数年前已听闻庄先生之名,直想与庄先生会,把酒品诗,只可惜,南郡是荆州之地,与蜀地相隔过远,使得这愿望拖至如今。而现在,南郡已是处于风口浪尖,如今尚好,你二人还能这样坐下闲谈,若是再过些时日,怕是两军对峙,身为南郡大族出身庄先生,便不得不避嫌。”
庄兴闻言,长身而起,向着上首王弘毅拱手,终是说出此行来意。
“国公已攻克襄阳,接下来无意外,难免与南郡场兵戈,可兴既为南郡人,自是不能坐视不理,国公能宽容几日,兴愿亲往太守府,劝说太守归降国公,南郡是要地,既国公想要,兴愿为国公谋之。”
庄兴话出口,王弘毅顿时大喜。
进房间,就施礼:“见过蜀国公。”
王弘毅起身相扶,说着:“不敢,长者请坐。”
庄兴精研学问,是荆州名士,二十六岁就闻名,陈原称赞“有养士之遗风”,注重风仪,交往是也都是刘浩、许超这些名流,现在看见,过是潇洒英风四流,只这观,王弘毅已确定,此人应该就是自己料想这人。
王弘毅打量同时,进房间庄兴,其实也给王弘毅相面。
庄兴博学多才,经书都全,却也会些相人之术。
“庄兴?”张攸之对此人也有些听闻,点头:“此人有才有德,又交友广泛,平时饥荒天灾时,更能说服家人施粥救济贫苦百姓,不仅在南郡很有名望,在整个荆州,是让人尊敬名士。他既说去劝降南郡太守,有极大可能真让南郡太守请降。”
“能招揽此人于孤帐下,如虎添翼也。
他虽然早已隐约猜出庄兴来意,但之前并不能太确定此事。
能不费兵卒便能得大郡,对王弘毅来说,实是好事件。
“若真是如此,庄先生此举,不仅避免场兵戈,更是帮孤大忙。”王弘毅立刻情身拱,说着:“孤就任命您为正六品朝奉郎,如何?”
却不料,被庄兴推辞。
“国公,有道是,无功不受禄,兴尚未成功,不能接受封赏。”庄兴深深礼:“请国公静候几日,兴这便回去,劝说太守。”
眼看去,只见眼前贵人年纪很轻,面如镜面,眼如点漆,意态自若,举步之间,已经隐隐有着龙行虎步之姿,很是慑人。
只眼,庄兴就惊,单是这相,就是形神兼备,甚有威仪。
“庄先生之名,孤早有耳闻,不成想,今日得以见。”王弘毅又说着,赐座,又让仆人上茶点。
二人先寒暄阵。
“小民也早就想和国公见,早闻国公是当世英豪,难得明主,今日见,果气宇不凡,名不虚传!”过会后,庄兴开口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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