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范直听,却伏下头,手紧紧抓着甲板缝隙。
不过吕肃海到底是非常人,片刻已恢复平静,擦擦眼泪,再次伏身说:“臣恭谨领命。”
这话出口,只见他顶上原本金印猛炸开,又变成个新金印,几乎同时,外面就有着黄金色气运,疯狂涌入。
只是片刻,黄金色气运大盛,根淡青色本命气,在其中运转着,调和着,使黄金色气运凝聚成团,不知不觉,已经把整个金印里填满
要挽回,就要打开门红,自己水师中,唯吕肃海身具淡青色气运,能顶住吴王压制,不受太大影响。
而且平时秘密关注,知道这人深沉刚毅,并非只有气运没有本事庸人,这时,就要他来扭转气运。
古时有田忌赛马,数与齐诸公子驰逐重射。
孙子曰:“今以君之下驷与彼上驷,取君上驷与彼中驷,取君中驷与彼下驷。”
田忌不胜而再胜,得王千金。
又问着:“吕肃海现在是什官衔?”
张范直想着心思,这时忙说着:“扩编后,是卫将,碍于资格,还不能再升。”
王弘毅说着:“什资格?战时就要特别提拔,提拔你为都水师主将,称都督,以后分大都督和都督。”
张范直心中翻滚,却立刻答应:“诺!”
又转身对着吕肃海说:“还不谢主公大恩——这是主公特恩,无需经过考议。”
这说明是用上驷来获胜原理,当然,战局比这个还残酷,但是首开得胜,就能大震己方士气,摧敌之锐气,就能使自己增长几分气运,削去敌人几分气运。
这些心思,当事人当然不懂,只是这欣赏爱护重用之意,已经非常明显,吕肃海伏地听着主公这些话,只觉得胸中气血涌动,五内俱沸。
此时忆起,当初第次见面,就在众人中看中自己,不嫌自己年轻,让自己当营正,这恩典真是深如海。
虽几年军中历练,见过血,杀过人,转战荆州,又隐隐受到都督猜忌,种种疲惫、无奈、委屈……都在王弘毅目光和命令中融化消散。
细思这些话,比自己父亲还要温厚情深,还要寄托着厚望,当下就连连磕头,哽咽不能成语,说:“臣……臣何敢当主公如此大恩,惟有粉身碎骨,以报万,主公放心,臣就是拼性命,也要为主公击破敌舰。”
吕肃海本是个少年,但是在兵营里数年,已经深沉炼达,心中兴奋,却半点不露,伏身顿首说:“微臣寸功未建,愧受主恩,请主公收回成命,若小臣阵前立功后,再作恩赏不辞。”
王弘毅觉得这话有理,但是他们怎知道自己心思,眼前张范直,练兵当然极好,奠定水师根基,但是他极限只是都督,领七千还勉强可以承担,当大都督领二万军,已经不足。
这就是为什王弘毅亲自接手水师指挥缘故。
只有王弘毅接替,才能镇压住水师,不出意外,这时就笑着:“怕什?孤言已出,焉有收回之理?孤就任命你当都督!不过你说也有道理,这样吧,你领都船出击,作先锋,打出军威风来,证明孤没有看错眼,也让全军服气!”
这实际上就是王弘毅本意,他深刻明白气运之道,既然总体上吴王气数压制自己,但是却可以局局慢慢挽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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