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魏越手段残忍,连皇族数百人夜屠尽,丝毫不惧天下人眼光,等世家惹其不乐,焉
“三弟,大兄做事向来都有分寸,长袖善舞,你把心放进肚子里。要是你二人,要在成都府与那些人继续周旋,可就麻烦。”青袍男子摇摇头,颇有些头疼说着。
之前,他们就在成都府待数月,按他们想,他们这样世家,有着人脉、物力,要是进入到成都府好生经营番,未必就不能扎下根来,可是到这里才发现,蜀中虽商贸发展十分繁荣,可已有个成规模团体,想要融进去,没有地方官府支持,谈何容易?
问题是,他们由于大燕朝廷日衰,法律松弛,又是世家,习惯私下做事不受官府控制,否则也不可能这样容易就弃魏越而去,轻松将世家产业迁出吴地。
并且撤退时,还是在吴地吃过亏,更不愿意轻易将自己命脉交给官府。
可随着在成都府时间长,这里繁荣经济,实在是刺激得他们舍不得离开。
蜀中,成都府。
成都府城外,距离城池有着三十里道路,片空地上此时歇息着群人。
这群人从装束来看,应是商队伙计。
只不过,就算是普通伙计,衣服料子也不错,是细麻布,个个看起来,不是身材魁梧,就是带着些文气,在他们周围,还停靠着溜马车牛车,拴在树上十几匹马,看起来也很是壮实。
在辆马车旁,有几人席地而坐,地上是片已经干枯草地,草上铺着干净毯子,这几人坐在毯子上,低声闲谈着。
论起扶植农商政策,再没有比楚王境内更开明更适合他们发展,离开这里,去到别人,未必能发展更好。
此时,他们已经得到消息,当初从吴地迁走世家,十几家都陆续迁至蜀中。
贸易讲究个时机,他们可是先来蜀中世家之,再这样磨蹭下去,让后来反得先机,真是让人笑掉大牙。
“们陈家,虽是吴地大族,可在蜀中无甚根基,这些天四处奔波,是苦你们。”被二人称做大兄白面短须男子叹口气,有些叹息说着:“若非当日为兄做这个决定,也不会让你等跟着为兄如此为难。”
“大兄说这是什话,魏越逼死天子,是天下人人可诛之贼!等受君恩数百年,怎能在这等人治下做事?莫说陈家只是寻常世家,为官之人不多,就是人人都是朝中重臣,亦不会为荣华富贵而屈于贼子之下。”
“大兄,此番前去襄阳探听情况,可要小心啊!”个脸庞有些消瘦却很精神青年人,小声说着。
“听闻襄阳,戒备森严,虽说等并无恶意,只是去探探风声,可若是不小心被当成细作给抓起来,怕是有不小麻烦。”
“三弟放心,这事为兄自有分寸,襄阳虽戒备森严,可不曾听说楚王刑法苛刻,怕是有些有心人在外面散播谣言,有些夸大其词。”坐在青年人对面男子笑笑说着。
这人三十多岁模样,白面短须,看起来儒雅,坐在这男子身旁还有两人,个年纪在五十岁,看上去好象老学究老者,直没有说话。
还有个,是看起来和先前二人容貌上有几分相似之处男子,身穿着件青色长袍,年纪在三十岁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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