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不问世事?”陈清接过对方递过来杯盏,就着半只鸡腿轻轻咬口,问着。
“怎,被料中?”赵远经问着。
“你不认为楚王是代明君?”陈清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,目光炯炯望过去。
“早说过,在下只是闲散之人,明君不明君与并无太大关系,不像你,有着大抱负……说说吧,你现在是何官职?官到几品啊?”
对方调侃,陈清听多,早便不以为意,听赵远经问起,他说:“现在是正九品!”
“诺。”
命两个随从在外面看着马车,两人人拎着路上买菜肴,人搬着坛酒,和陈清同进竹林。
根本就不用特意寻找,进竹林,就闻到股淡淡酒香。
顺着酒香直向前走过去,很快就在处看到竹林中二人。
儒生和随从。
有可能,他是绝不会任自己好友在这里继续荒废岁月和才华。
必将好友拉去楚王阵营,否则日后老友被魏越强行应征去,到时两人各为其主,那就不美。
竹林距离乌金巷距离不远,又是驾着马车过去,没过多久就已到地方。
马车在停片竹林前停下来,随从下马后,将车门打开,陈清从马车里走下来。
环顾四周,片竹林,半掩着条小道,虽然十月,还是葱郁,令人精神爽,本来心情中略带郁闷烦躁陈清,神色开朗起来。
赵远经听,眼睛微微睁大些,洒然笑:“你投靠楚王,怎才是九品?当年大将军可是召你以五品待之。”
“这自是不同。”陈清认真说:“这是王制森严,大有天子之气,如果官品可以轻授,这不成草寇,这次前来,就是当个说客。”
没有等回答,更说着:“你要是不愿认这个老友,将如别人样轰出去就是,要是还愿与闲谈几天,就收留,除你这里,可是哪里也不打算去。”
身着儒袍男子二十八九岁,浓眉大眼,却有着浓郁书卷气,陈清看到时,此人正席地而坐,手里撕扯着半只鸡腿,慢条斯理吃着。
而随从在火炉上温着酒,酒香缓缓弥漫开来,混杂着肉香,真是派享受!
看见他们过来,儒袍男子先是惊,手里动作顿住,片刻脸上露出抹笑容,手点指着陈清,哈哈笑着:“你这人,前不久刚仓皇离开,现在居又跑回来,说说看,此次回来,又来做什来?”
陈清让随从把酒肉交给对方仆人,自己随后坐到对面,笑:“赵远经,还不是来看你?”
“不信!你这人会专门看?大将军可怒火冲天,你们这十几家,这次闹太过。”赵远经摇摇头,这样说着,责备语气却不重:“闹到这情形,冒着大风险回来,只为看望下这个老友?怕不会这样简单吧?说吧,你们现在在何地落户?莫非是……楚王治下?”
就在这时,听见嬉闹声。
寻声望去,竹林挡得严实,但是还可以看见,有群小孩子捉迷藏。
陈清听下,笑:“这是附近孩子,都溜到园子来玩。”
说话间过竹林,果见是十几个小孩在玩,心中生出感慨——风景依旧,却物似人非。
“你二人在这里看着马车马匹,你二人提着东西随入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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